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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無道在縣城宴請王縣長、趙主任和付主任,把那個這幾天照顧他的護士也請來了。
估計出了這張門,這護士的人生就要開始變化了。
她明顯清楚這點,只是萬萬沒有想到人生就這樣轉折了。
何止是她,王縣長,趙主任和付主任以後走的路,不說絕對是紅地毯,但肯定不一樣了。
飯桌上,老虎出籠的林無道大戰群雄,王縣長、兩個主任和護士全都趴下。
連王縣長秘書都不能倖免,本是最強後盾,醉了都沒能說出“服了”兩個字。
好在胡老回寧城前提醒過王縣長:隔幾天那傢伙要是找你喝,不用我多說吧,儘管喝就對了,但別忘了安排個人把你送回去。
王縣長安排了自己老婆,甚至把小舅子和小舅子老婆都叫了過來,一直在外等著,早準備好了送趙主任幾人回去。
並不是用人唯親,而是有些情,王縣長想讓家人記在心裡,萬一他哪天倒下去了,至少家人會記得喝不了多少酒的他曾捨命陪了一個叫林無道的年輕人,這是讓家人知道,無路可走的時候,還有一個人。
三人回寧城。
沈韻開著車,從後視鏡中看著像沒喝過酒一樣的林無道,問道:
“還不想告訴我們,你能喝多少嗎?”
“第一次和王阿客喝酒,就把他喝趴下了,他第二天醒來,不服,繼續喝趴下,第三天使歪歪腸子,偷偷帶著他那個才十歲的孫子,暗中使壞叫他孫子一個勁敬我酒,一個喝兩,他孫子我是不好意思喝趴下,反正王阿客飯桌上叫他孫子老弟。第四天,我叫王阿客喝酒,王阿客不來了。”
叫孫子老弟?
沈韻憋住笑。
蘇雨兮可不管這多,什麼國士不國士,該鄙夷嘲笑的一點都不含糊。
“難怪王阿客每次和你碰酒杯的時候,都有些怨婦的味道,後來呢,就這麼認輸了?”蘇雨兮滿肚子好奇問道。
“後面,王阿客的孫子見著我就跑,至於王阿客,頭痛啊,頭痛啊,今天不行,改天,改天。”
林無道學著王阿客的語氣,惟妙惟肖,活像王阿客就在後面坐著一樣。
“那你到底能喝多少?”
“我不想醉,就不會醉,我若想醉,也就一斤的量吧,哪喝得過王阿客。”
沈韻和蘇雨兮聽不懂這話,什麼叫我不想,就不會醉?
但林無道說的是真的,得益於他師傅傳授給他的吐吶之法,即便喝再多,神智仍是能保持清醒,就像獨坐蓮臺,世人皆醉我獨醒,可妙不可言。
“那我倆要是跟你喝,也不能喝醉你?”沈韻從視鏡中看著林無道問道。
“不用喝,都醉了。”
“呸!”
“呸!”
兩人又一次默契同步。
只是沈韻有些不屑,而蘇雨兮有些臉紅。
這反應,應該調換過來才對,可眼前就是這樣,誰說的清呢,回來已不同歸去,至少現在蘇雨兮不忍再欺負林無道。
晚十點左右。回到寧城。
林無道給胡老打了一個電話,報了一聲平安,約好明天聚聚。
結束通話電話後,林無道拿出了那本從土地廟後得到的沈氏掌譜。
在沈韻家休養的那幾天裡,他一直在琢磨著這本掌譜。
心中冒出一個念頭,若是學會了寒鴉掌,是不是自己就能成為解開束縛在他身上的繫鈴人?
越想越覺得可行,只是,手上現在只有一本寒鴉掌上部,沒有下部,再多想法都是海市蜃樓。
找到下部,比找到沈敬鳴更可靠,至少不用求沈敬鳴。
下部的事,林無道猜測應該就是出現在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