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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個實權職位,就說是我王阿客說的,他若是敢說個不字,讓他收拾東西滾蛋。”
王仕林目瞪口呆,一萬個沒有料到自己情急說的一句話,換來眼前這老頭的一句錦程。
市委書記都不敢說個不字,那可想而知這老頭的身份恐怖到了什麼程度,難怪胡老昨晚要那麼喝。
胡焻同樣沒有料到,低下了頭。
王阿客接著說道:“等,這兔崽子要是就這樣掛了,那就是他的命,大不了嗩吶一聲,我陪他吃最後一餐唄,等,都這把年紀了,我等得起。”
無人再敢說話。
可怎麼等?
沒人敢問,也沒有人敢做決定,彷彿就是把林無道的性命交給了老天爺處理。
王阿客說完便轉身,站在無人坐的桌邊,自個擰開早就準備好的灑壇蓋,倒滿一杯,一口入喉,喝完又倒滿一杯,再次一口倒進嘴裡,喝完喃喃說道:
“就你那身體,都想走在我前面了,難道還捨不得陪我多喝幾杯,你要這樣玩,那我王阿客就只能追到閻王殿去要酒喝了。”
王阿客還是那個國士王阿客。
但此時又只是王阿客,只是等一個人喝點酒,看著那混蛋的壞笑就高興啊。
只是,能等到嗎?
廚房裡,菜料早已準備好。
穿著圍裙的沈新從沉默蹲在灶後,一根菸接著一根,扔了滿地菸頭,抱怨道:
“就知道你這兔崽子跟我八字相沖,老子好不容易下次廚,你卻送去搶救了,逞什麼能啊,也就我不稀罕跟你計較,吃虧了吧,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了吧,好好活著不好嗎,英雄和狗熊只有一個字的區別啊,哎,命!”
所有人都在等!
等!
王縣長多次想打電話瞭解一下搶救情況,都被胡老瞪眼摁住了,可回頭一看他那朋友薛定諤,竟是在樹下自個擺著幾塊石頭,在地上畫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看似是陣卦的玩意兒。
推衍天道嗎?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整這些,不嫌膈應人嗎?
胡老恨不得跑過去踹一腳。
薛定諤似乎感應到了,一腳踢飛幾顆石子,罵罵咧咧不知在罵什麼。
午時已經過了,指標指向了一點,再慢慢的指向兩點,三點。
還在延續,四點,五點。
院中幾人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從王縣長到這起,不算之前的搶救時間,至少已經六個多小時了。
這期間,王縣長接了不知多少個電話,但想等的電話到現都沒打過來,好像是沒有人敢打這個電話。
畢竟,王縣長說了一句話:“救不活,一個都別想逃責,我王仕林第一個從縣長位置上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