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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顏本來已有些意興闌珊,彷彿這世間的繁華都已與她無關。
然而,當她驟然聽見牧天那激動而暢快的話語時,她的心中彷彿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觸動,猛然轉頭,目光灼灼,看向身旁這個把酒問月的挺拔男子。
“你剛才說什麼?”
怯顏趕忙問了一句,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不解。
說完,她也快速站了起來,凝神盯著牧天,彷彿要從他的眼神中尋找答案。
她的心跳加速,彷彿預感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即將發生。
牧天微笑著看向怯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暖,他接著緩緩地說道:“我說我替你爹找到你了!”
這句話彷彿一道閃電劃破了夜空,讓怯顏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
“你說我爹?你認識我爹?”
怯顏的言語中帶著震驚,她的小手緊緊握住手中的小酒壺,彷彿生怕它會突然消失一般。
她的心跳得更加急促了,彷彿有一隻小鹿在胸膛裡亂撞。
接著,她又急切地問道:“我爹現在在哪裡?他過得怎麼樣?有沒有想我?”
牧天的臉上帶上了一絲難以掩飾的傷感,他繼續緩緩地說道:“他去了天虛,或許已經打通了天虛,闖入了神界。也許他還活著,此刻正在神界等著我們去找他。”
牧天看見怯顏那激動又渴望的神情時,他的心中卻莫名地一痛。
他知道老喬為了追求長生成神,獨自去闖天虛,肯定是十死無生了。
然而,他見怯顏激動模樣,還是告訴了怯顏實情,只是在最後說了一個自己也不太相信的猜測,試圖給她帶來一絲希望。
“天虛?神界?你這個騙子!”
怯顏聞言,喃喃自語一句,隨即她的黛眉緊蹙,臉色瞬間轉陰,宛如夏日突來的烏雲,冷冷道:“你們真是窮兇極惡,為了騙我,竟然殺自己的人來演一場苦肉計,真是用心良苦啊!呵呵…”
話語間,她的眼神冷漠如冰,嘲諷之意溢於言表。
牧天聞言,心中一陣無奈,他望向怯顏那充滿冷漠與嘲諷的眼神,彷彿被無形的箭矢射中。
他才恍然大悟,老喬離去前並未給他留下任何信物,只是在太初古獄的日子裡,一直在暗中關注他,給予他孤獨無助的內心更多的慰藉。
除了那些毫無意義的閒聊,老喬並未透露更多資訊。牧天此時才驚覺,他對老喬的瞭解竟然如此淺薄,彷彿只是海面上的一葉扁舟,對於深海的奧秘一無所知。
面對怯顏的滿臉嘲諷,牧天一時竟語塞,不知從何說起。
怯顏見牧天一時無言,心中的猜測更加堅定,她獰眉盯著牧天,那神情彷彿在說:“我看你如何繼續表演,你的謊言終將被我揭穿。”
牧天思前想後,最終在心中暗忖:“既然她是老喬的女兒,那我還是把一切都告訴她吧。至於她信不信,那就隨她了。”
於是他凝視著怯顏,緩緩說道:“我從未與人分享過我的故事,你聽完再做判斷吧。其實,我來自神界……”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彷彿是在訴說著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傳說。
然而,怯顏一聽牧天說自己來自神界,彷彿聽到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她怒極反笑,就要將手中的小酒壺狠狠摔在樹枝上,彷彿要將這個荒謬的謊言一同摔碎。
“神界?你騙誰呢你!真是可笑至極……”
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與不屑,彷彿要將牧天的謊言徹底揭穿。
“住手!”
牧天眼見怯顏竟欲摔碎酒壺,心中一急,大喝出聲。
他體內的九獄劍勢猛然間狂暴湧動,強大的劍意化為實質,瞬間編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