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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陳之一大跳,他低下頭不敢言語。
“你學不學?”
陳之鼓足勇氣抬頭看著女子,本來還想說要跟爺爺還有韓先生商量一下再做決定。但看見女子凌厲的眼神,他又將頭低了下去。
“只是讓你修煉武道,怎麼這般不利索,虧你還是男兒身!既然不想跟我學,那我就殺了你吧!”
說罷女子拔出佩劍搭在陳之的肩膀上。陳之連忙點點頭說道“我練,我練!”
“怎麼這般模樣,哪有一個男子漢的氣概啊!”,女子看著陳之無奈道,可是她忘了,此時的陳之也不過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
“你記住了,不要跟別人說我教你修煉武道之事,若是被我知道你告訴別人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之有些無語,但更多的還是有些懼怕,他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於是從這天起,陳之每日白天上私塾,晚上等爺爺熟睡後就來到竹林跟女子學習武道,他也未曾向別人提起過。
女子給他講解武道分境,教他修煉武道,武道修煉,從最基本的體能練起,這對於從小自立的陳之來說,是完全可以堅持的。
後來陳之知道了,武道修煉一途,不僅要修煉提升武境,還要學功法,兩者相輔相成,武境與功法融合才能發揮出最大作用。
打個比方,武道修煉就像是砍竹子,武境提升是鍛鍊自己的力氣,功法則是砍竹子的刀法,提升了力氣,又掌握了下刀的角度,才能砍得又快又準。
換而言之,功法引導武境之力,武境則支撐功法的排程。當然武境不僅僅只是力量那麼簡單,更多的是一種境界,一種氣度,一種眼界。
剛開始女子每晚都來,半年後女子便隔十天再來一次。倒是陳之夜夜練習從未間斷。
一年後女子隔一個月才會出現一次,第二年年末,女子告訴陳之,他已進入金石境。
第三年,女子總共來了四次,第四次見到陳之的時候,女子看著這個十四歲的少年少了幾分稚嫩多了一份堅定,而且臉上的稜角也變得分明起來。
她依靠在竹子上,望向竹林頂端,月光透過竹林的縫隙照在她的臉上,像是戴著一層面紗。
“陳之,你兩年入金石,一年入璞玉,放眼大離,你的天賦無人能及,今夜是我最後一次來大石村了。今夜不教你武道教你喝酒”
說罷女子從背後取出一個酒袋,開啟蓋子仰頭灌了了一大口酒。
“安和城杏花釀清香,大青城的鳳酒綿柔,但我覺得酒就是酒,還是這向陽城的麥酒烈的沁人心脾!”
然後將酒袋遞給了陳之,陳之接過酒袋,正要喝上一口卻想起女子拿這個酒袋剛喝過。十四歲的少年到底已經是懵懵懂懂的年紀,他不免有些猶豫起來,可是轉過頭髮現女子並沒有看他,才堅定的拿起酒袋灌了一口女子口中的麥酒。
陳之以前也喝過爺爺釀的甘蔗酒,但甘蔗酒到底柔和不像麥酒來的這般濃烈,猛地一嗆差點出聲,好在被自己強行壓下。
女子轉過身招手示意陳之將酒袋給他,兩人便這樣一人一口將酒袋裡的酒喝完。
第二天醒來時,陳之躺在自己的床上,隔壁爺爺的鼾聲依舊,他記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
早上去私塾的路上,他努力剋制自己的暈眩,回想昨晚的事。他記得他和女子一人一口喝完了大概盛酒兩斤多的酒袋裡的麥酒。
她溫柔的看著他,溫柔的跟月光一樣。
“我叫陸柳”,“你確實有天分,不過你還是不像他!”,“以後大概還是會遇見的,只是怎麼見呢”
......
陳之想起零零星星她說過的話,也記得不真切,突然,他想到自己好像對她說了一句:“姐姐,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