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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的先驅們,於簡陋茅草屋中,決定發動起義。定軍名為:革命軍。
……
翌日,清晨。百餘個衣衫破爛的亂兵,正喜笑顏開的,欲要侵擾前面的幾個村莊。雖說物資、婦女都要帶回軍營,可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們自然也能額外撈得許多好處。而且,那些見到他們就跑的兩腿羊,對他們又無絲毫威脅。
然而,這一日,他們卻在的一條小道某處,遭遇了埋伏襲擊。革命軍一出手,就是暴風驟雨的攻擊,亂兵驚駭之中,生不起半點反抗的心思,最後死傷過半,餘者倉皇而逃。
隨後革命軍開始收繳戰利品,朝廷對武器管理頗為嚴格,有了這些亂兵丟棄的武器,革命軍武裝力量,將得到極大的改善。
一邊革命軍又派出快馬數匹,前往附近村落,通知村民逃離,呼籲百姓加入。結果逃者眾,卻無一人願加入革命軍。
訊息傳回,軍中頓有不忿者。
一日後,另外一處村莊入口。數十亂兵正要入侵村裡,卻被附近早已埋伏好的革命軍,殺了個措手不及。箭雨覆蓋之下,本就形似烏合之眾的亂兵,慌忙逃竄,卻被革命軍一路尾殺,最終僅有數人鑽入山林,得以逃脫,餘者皆亡。
然而這一次,村中仍舊無一人願加入革命軍。甚至其中還小孩大罵革命軍,言:害得她們之後,會遭到亂兵報復。
軍中不忿者,限於軍規,只能忍而不發。
又一日後,亂兵在一村莊內燒殺搶奪,劫掠婦女離去不久,革命軍來到村中。在其首領斍耘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振臂高呼之下,殘敗村中,餘下老少,近乎全數願追隨。隨後眾人手持棍棒,氣勢洶洶的朝著亂軍離去的方向,追殺而去,不久大敗亂軍。
是日,有數十少年或父老妻子罹難者,願從軍。
是夜,茅草屋中,還是哪一日的那十幾號人物,眾人席地而坐,一罈酒水在眾人手中,來回的被傳遞。
“啊~!真痛快!”
一紮須大漢,抱壇狂飲一口,這才戀戀不捨的將酒罈遞給右邊之人。
“公子,咱們怎麼一開始就沒想到,在這些亂兵禍害了村民後,再出現?害的我們白忙活了兩日。”
此人身高八尺,體型壯碩,聲音粗獷,嗓門極大。這還是他有所剋制之下,若不然他一出聲,全村內外,都能將他所言內容,聽聞個仔細。
“是啊!這些村夫村婦,太過愚昧。秋收糧食被這些亂兵搶奪走了,事後肯定難以應付今年官府攤派下來的賦稅。到時生死兩難,只能遭罪。遠不如加入我們,可她們偏偏就是不願意加入我們。”扎須大漢右邊一人,飲酒畢,將酒罈順手遞給更右邊的一人時,口中同樣也發出感慨。
此人言之有理,可也有失偏頗之處。
參與起義,一旦被抓住,可是必然要殺頭的。而她們糧食被搶,或許還能奢望朝廷減免賦稅是,雖然應該沒什麼可能,但有希望,總好過選擇那被抓住,必然要被殺頭的行當。
不過,立場不同,眾人目光所在的重點,自然也是不同。
斍耘右邊一臉長麻點的中年何姓文人,聞言笑了笑,“若沒有前面兩日我們的作為,一開始就如今日這一般。我們同志中,難免會有人以為我等太過功利,將百姓之性命,視若草芥。以致在我們自己內部,埋下離心離德的隱患。真要是那般,將來還如何成就大事?”
“再則說,我等幹行天大的這買賣,個個也都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不試一試,怎麼能知道好不好,能不能行?”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笑聲有所收斂時,何姓文人又道:“我們雖然浪費了兩日。可同志們都知道了當下作為,之必要原因。如今大家心也就都在一處了,這才是我們正確的團結同志的革命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