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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而不是隻想著去看一看那個害死了我兒子的幫兇？”
鳳玉平忽然冷不定的說了這句話。
柳明春愣了一下，連忙道：
“陳凡怎麼是幫兇呢？就算你兒子真是古長樂害死的，但陳凡在其中，又做了什麼事嗎？你總不能因為他什麼都沒做，就責怪他是幫兇吧？再說了，我們都已經調查這麼幾天了，不還是沒有證據證明古長樂是害死了你兒子嗎？”
“是嗎？”
鳳玉平冷著臉，話鋒再次一轉：“明春，如果你我當初再堅持一下，是不是今天就是我們在一起了？”
柳明春不解其意，思索了片刻後，只能道：
“玉平，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些做什麼？安然都已經怎麼大了，而且也嫁入了楊家，就連楊宇......唉。總之，你我這個年紀，實在不該再說這種事了。”
“是啊......”鳳玉平神色忽得變得悽然起來，神色怔怔道：
“楊宇都已經這麼大了，但卻這麼死了。我兒子一定是古長樂那個廢物殺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讓他幫我指認？”
柳明春實在搞不明白鳳玉平現在是怎麼回事，話語亂七八糟，只能認為她是喪子後心智出現了問題，便儘量讓著她。
“唉。”
他輕嘆一口氣，壓低著聲音道：“陳凡都說了，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你要他怎麼幫你指認？再說了，古長樂現在不知所蹤，又沒有證據表明古長樂是殺害楊宇的兇手，你為何要抓著不放呢？”
“我！為何，要抓著不放！？！！”
鳳玉平忽然神色猙獰，朝他大吼了一句，然後下一瞬又平靜下來：“是啊，我為何要抓著不放呢？”
而因為她這一聲大吼，所有人都被嚇了一條，朝鳳玉平看過來。
“沒事，沒事，抱歉大家，是我一時激動，打擾了大家看戲的興致，抱歉，大家繼續看戲吧。”
鳳玉平面色平靜的向眾人說了一聲。
這表現看得柳明春一愣一愣的，他實在搞不明白今天的鳳玉平是怎麼回事，一會聊這個，一會聊那個，脾氣還古怪得不得了，像是瘋了一樣。
最終，柳明春也只能認為鳳玉平是喪子之後，心態出現了問題。
“明春！”
鳳玉平又忽然喊了他一聲，臉色複雜，有懷念，又有遺憾，似乎還有些許懊悔。
“玉平？”
柳明春看著她，不解其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