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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似乎是也沒料到王晚晴會這樣說,男子一時滯了很久,才如此應答道。
他眼中像是蒙上了一層若有若無的水光,不斷聚集,似乎是要溢滿。
王晚晴看見了,但是並未說話。
此時的她才覺得他並不像是做戲,更像是發自內心的。
可,她不再想要與他有牽扯了,也不想探究其中他到底是為何才有這番反應。
總歸是再也不見,何必探究。
男子不再發一言,放下手中的刀,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隱入了黑暗之中。
老者輕輕地嘆了口氣,將地上冒著的青煙的柴火重新燃起。從口袋裡拿出一些香草,撒在了那幾條還在被炙烤的魚身上。
火光重新將破廟照亮。
王晚晴這才發覺他並沒有將地上的匕首拿走。它還靜靜的躺在地上,刀身上還帶著些許暗紅的痕跡。
“他既然如此待你,你為何又要救他。”磕錯cp的老者滿臉愁緒,將沾著香草的烤魚遞給了王晚晴,似乎有些不解道。
“你誤會了許多,我們之間發生了許多事,可我不想再提起了。”王晚晴將地上的匕首撿起來掛在了腰間後,接過了老者遞過來的魚。
“你的表哥很不一般。”老者坐在地上的一根粗壯的乾柴上,對王晚晴道。
王晚晴:“……”
他不會又要說不是一般的英俊了吧。
可與老者目光對上後,王晚晴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此刻仿若換了一個人,不再那般沒個正經,有些凝重地盯著她的眼睛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瞳仁比一般人要黑上許多。”
“自我第一次替他把脈時起,便發覺他的體質也與常人不同。”老者似乎想在王晚晴的眼裡找到些什麼,目光灼熱。
“你的體質也很特別,不過眼睛卻不像他那般黝黑。”
面對老者的問題,王晚晴臉上浮起柔和的笑容,搪塞道:“或許是遺傳的吧,我姑姑的眼睛就又黑又亮。”
老者笑著點頭道:“人各有異。或許,是我多想了。”
這一夜,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王晚晴知道,他已經起疑了。他是這樣話多的人,應該立刻會問她的表兄為何有這樣好的身手,可他沒有。
對此,王晚晴並不憂心。
這樣錯綜複雜的脈絡是不會有人能理清楚的,就算敢猜也不一定敢信。
初晨的陽光才露出些許痕跡,王晚晴已經同老者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果然,一片狼藉。
院牆是有青磚壘就,很是堅固,沒有頹塌。不過那扇木門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院子內更是一片狼藉,泥沙高壘,那幾棵果樹被攔腰折斷,青澀的果子和葉片一齊混合在了泥沙裡。
房門被沖壞了,裡面的木質傢俱一併被衝得東倒西歪,有的直接報廢。
被子褥子就更不用提了全部成了土黃色,還溼噠噠的。不過被她鎖在了匣子裡的地契田契和錢財倒是沒有丟,只是被打溼了些許。
沒有人在這裡,連屍體也沒有。
路上她倒是見到了被泡得發白的很多屍首,和瘦骨嶙峋的人。
都沒有小萍。
王晚晴花了大半日將院子裡收拾乾淨,泥沙全部堆在了原本準備用作菜園的荒地裡,那些枯枝爛葉被整整齊齊的收在了一邊,當做柴火。而後趁著太陽好,將被褥劃開,把棉花洗過了後全部曬在院子裡洗得乾乾淨淨的青石上。
老者手上提著兩隻魚,身後揹著草藥,回到了這大變樣的小院子後著實吃了一驚。
正在賣力搓洗著床單的王晚晴看見老者,放下了手中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