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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好不好?”
“我不喜歡賭博。”
“拜託,你不僅僅是我的管家,更是賭場經理,要時刻準備碰見意外。”
“我更討厭意外。”
女人不管不顧,取出一隻懷錶,“我們來計時。我認為那不是埋伏在路邊試圖襲擊馬車的流民,而是想搭便車進城的人。
如果我的推理沒錯,那個人應該緩緩向我們靠近,大概在半刻鐘內再次出現。”
‘燕尾’男再次嘆氣,眼前的女人什麼都好,年輕、漂亮、聰明、果斷,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喜歡意外和挑戰。
具體到愛好上,就是她總假定自己是個偵探,喜歡推理和揭秘,還喜歡與人打賭。一旦發現什麼好玩的事,她就想搞個清楚。
懷錶計時開始,馬車停在原地,秒針滴滴答答的轉動。
用不著半刻鐘,就有腳步聲從馬車後靠近。
有個尚顯稚嫩的聲音向車伕問道:“喂,我就想問個路而已,你至於要加鞭快跑嗎?還有,你們幹嘛又停下了?”
“確實不是流民。”‘燕尾’男服輸道:“夫人,你贏了。可以再次上路了嗎?我擔心賭場那邊鬧出大亂子。”
“不不不,賭場那邊沒啥大不了的。”
女人意猶未盡,“讓我們繼續猜下去,外面的人是什麼身份?你要是對了,就馬上離開。我要是對了,就請他上車。”
‘燕尾’男推了推眼鏡,心知以夫人的脾氣,不一次過癮,她是不會停的,只能嚴肅應對。
“聽聲音是個男孩,年齡在十二到十六之間,聽口音不是本地人。他追上的步速較快,說話聲音洪亮,並非虛弱狀態,近期生活狀況肯定良好。
他有膽子攔截馬車,不是無知就是無畏,向車伕的問話既不謙卑也不倨傲,大機率受過教育,說明其身份不高也不低。
攔車的位置距離市中心其實不遠,可他卻要問路。我推斷,他是外來富商家的子弟,目前走失了。”
女人輕輕鼓掌,滿意的笑道:“格倫先生,我的判斷跟您完全一致,但結論卻有些不一樣。”
‘燕尾’男:“哪點不一樣?”
女人輕輕抬起自己的右手,其無名指上的鑽戒閃耀刺眼的血色紅光。
‘燕尾’男瞳孔放大,呼吸一滯,驚恐的扭頭看向車廂外,壓低聲音道:“極度危險?怎麼會是極度危險?”
這問路的是什麼?牛頭怪?吸血鬼?死魂靈?激流城已經好多年沒出過這些可怕怪物了。
該怎麼辦?
‘燕尾’男自問自己還有點武力,但對付‘極度危險’的怪物還是力有未逮,說不定一個照面就掛了。
夫人呢?她身上倒是有不少護身物品,可對付血紅色等級的存在,那真是小巫見大巫,只有送菜的份。
今晚大意了,出來的太急,沒把貼身護衛跟上。那些護衛或許也對付不了車廂外的可怕存在,但或許能給夫人創造逃離線會。
車廂外,稚嫩的聲音還在連珠炮似得向車伕發問。
“喂,問你呢?我要去‘皇冠’賭場,要走哪條路?說話呀,你像傻子般看著我幹嘛?啞巴嗎?”
車伕不經允許,是不會搭理外人的。
稚嫩的聲音不耐煩了,主動湊近馬車,敲了敲車門,“喂,裡頭有人嗎?我就問個路啊。
這黑燈瞎火的,你們傻不愣登的停在半道上,是幾個意思?”
女人沉吟一會,抬腳踢了踢當腳凳的侍童,“開門。”
侍童起身,‘燕尾’男連忙阻攔,以極低聲音,惶恐的提醒道:“夫人,您的戒指顯示的血紅色,這是極度危險,極度啊!”
女人卻悠悠道:“危機,危機,危險中也有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