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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根本不可能的東西。
他悲慼地凝視著盾內被燒得“手舞足蹈”的喪失,覺得更加憂傷了。
他也想當戰鬥力。
但他能幹啥呢,拿盾拍喪屍臉上?
攻擊力沒準不如周遊一個彈夾。
唉。這喪屍舞真難看。
不多時,所有喪屍都已經輩子燃燒殆盡。
畢竟,喪屍在這個廢墟都被削了嘛,失去十階後,真的無人能抗衡“焚燬”。
喪屍的基礎教育幾乎完全沒有,像“概念”這種高階教學,喪屍根本沒有。
可能他們到死都不知道,讓他們死去的,並不是單純的異能。
他平靜地注視著自己的隊員,心裡劃過一絲異樣。
他該這麼平靜嗎?
他該這麼古井無波嗎?
他是不是應該先鬆一口氣,然後恭喜隊員都能活下來,為兩個隊員的更進一步而高興?
可他什麼都沒感覺到。
“隊長,我的概念,是斬殺。”
周遊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後走了過來,向江塵報備。
他應該更高興一點,更興奮一點畢竟斬殺這個詞很振奮人心,不是嗎?
但他還是什麼都沒有。
他看了眼自己身處的地方,看了眼周圍的環境,突然想到那個與尚梁衫坐在長椅上談心的那個死寂的夜晚。
他現在是八階異能,他的感情已經在漸漸離他而去了嗎?
他在變得冷漠嗎?
他是否在變得更像喪屍?
灰濛濛的天給了他莫大的壓力,讓他一下子有點喘不過氣。就好像一下子看到了不可名狀的恐怖一樣每一個細胞都在驚悚自己的發現。
,!
他止不住地想起那夜尚梁衫的臉。
“隊長,你怎麼了?”
梁銘擔憂地問他。梁銘已經給幾人都做了簡單的檢查,發現無人受傷,但江塵明顯有點心不在焉這不是他認識的隊長會有的樣子。
“我沒事。”
“我們什麼時候走?”
李子涵已經掏出了車子。
而江塵看了眼這片廢墟,還有一個個姿態各異的雕像,忽然開口道:
“我想留一會兒。我想看看這些先烈。”
其他人面面相覷,沒明白江塵忽然搞什麼名堂。但還是沒有反對。
江塵邁步,踩在被血泡透了的土地上,走過一張張灰白的臉。
他不知道他在找什麼,只知道潛意識再催促他一定要找到某樣東西。而那個東西就在這些雕像之中。
最後,他止步,凝視著眼前的雕像。
這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扎著馬尾,臉上的表情平靜自然,沒有赴死的決絕,對敵人的恨意,也沒有對生命的留戀。
江塵伸出手,觸控她的面頰。
“誒,隊長,這個人怎麼長得跟你這麼像?”
李子涵湊過來問。
江塵啞著嗓子,輕聲道:
“這是我的血緣母親。”
她犧牲的時候,傳回來的訃告有照片。
江塵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這就是他的血緣母親,她是江雪。
:()成為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