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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副舵主見自己的招式已被牧天輕易破解,又見那柄神劍如同閃電般迅疾,直逼自己而來,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驚恐。
然而,他畢竟經驗極為豐富,在這生死存亡之際,竟能迅速變幻出一面銀色盾牌,擋在身前,試圖抵擋那致命的一擊。
接著他怒喝一聲,渾身火光暴漲,竟詭異的在牧天身前出現了一隻巨大的金烏,帶著焚天般的炙熱,戾嘯著向牧天撲面而來,彷彿要將他吞噬在熊熊烈焰之中。
牧天見狀,雖然有些意外,臉上卻卻毫無懼色,左手猛的一握,九獄劍勢全部凝聚到身前,化為一道劍獄,將那金烏困鎖其中,無法動彈。
他的身形一側,再進一步,鎮嶽神劍如同破竹之勢,毫無阻礙地刺穿了副舵主掏出來的銀色盾牌。
“噗!”
二樓房間在這一刻恢復了安靜,只剩下神劍入肉的餘音在空氣中迴盪。
副舵主被牧天直接用神劍刺穿了身體,釘在了牆壁上。
牧天的劍氣,猶如狂暴的洪流,瞬間充斥了他的五臟六腑,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彷彿只要牧天心念一動,這名副舵主就會像脆弱的瓷器一般,被切成細碎的肉末。
“你!明明是靈府境,即使手中有神劍,也不可能這麼強?你一定是在隱藏修為,對不對?”
神劍怎麼可能是一位靈府境的低階修士能完全催動的了的?
副舵主的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愕,他的眼神中滿是迷茫和不解。
他,一個在炎州都算得上號的高手,此刻卻在這名看似平凡的靈府境青年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副舵主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一時間,他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敗的如此徹底,敗的如此莫名其妙,竟忘了身上的傷勢,彷彿靈魂已經離開了肉體,只留下一個空洞的軀殼。
“哎呀!”
伴隨著一聲驚呼,綠光在視窗如流星般一閃而過,百曉參的身影瞬間出現在樓內。
他看清樓內的血腥慘狀,怪叫一聲,如同離弦之箭般衝向了血泊中的王家父子二人,眼中滿是焦急與關切。
“帶回去,好好療傷,絕不能讓他們死了!”
牧天的聲音冷冽,說完,他便將目光移到了被釘在牆上的副舵主身上。
那眼神毫無感情,讓分舵主不禁打了個寒顫。
此時,副舵主的情緒逐漸穩定了下來,他看見牧天眼中的殺意越來越濃,一邊吐血一邊竭嘶底裡地喊道:“你不能殺我,否則天寶殿中天洲總堂的帝級大能定會讓你血債血償,因為你挑戰了天寶殿的威嚴!”
“哼,怎麼,你們這些所謂的門派中人,是不是覺得死到臨頭了,都要來威脅我一番,才覺得過癮?能不能換點新花樣,讓我瞧瞧?”
牧天斜睨著那被釘在牆上,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間的副舵主,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屑。
他緩緩走到那副舵主先前坐著的椅子前,袖袍輕輕一揮,如同揮去塵埃一般,將上面的血水與血肉一掃而空,然後穩穩坐了下去。
他的月白衣袍上,點點鮮紅的血跡如同戰場的烙印,暈染開來,使得他整個人仿若一位坐在鐵血王座上的帝王。
隨即,牧天冷酷的問道:“你知道我為何還沒讓你變成血霧嗎?”
此刻的副舵主嘴角不斷溢位鮮紅的血液,聞言,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抹不屑:“小子,你想知道什麼?”
牧天輕挑劍眉,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按規矩,我揭了金榜,就是天寶殿的掌櫃,與你也算做自己人。況且店鋪經營不錯,為何你們一上來就要關店殺人?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副舵主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容:“呵呵……金榜?天下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