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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睿勍還在那逗弄穆敬荑,引她著急,趙氏便衝上去加入了將他往外攆的行列。
“你誰呀你,趕緊給我出去!”為了逃避,趙氏直接裝作了不認識。
何睿勍見到眼前的局面,嘴角微微一勾,突然朗聲道:“穆叔叔,侄兒來看您啦!”
這一嗓子喊出來,母女倆的動作均是一滯,何睿勍趁機鑽進了內室。
剛聽到喊聲的穆雲山也納悶兒,不知自己怎麼就突然多了個侄兒出來,正疑惑著想要出去探看,迎面就見到一身著靛藍長袍,裡襯月白長衫,長髮束冠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手中還拎著一頂黑紗帷帽,身後背了把長劍,眉目俊朗,體態頎長。
男子進門一施禮,恭敬叫了一聲:“穆叔!”
穆雲山雖有些頭腦發矇,但還是笑著攔了他,請他到廳裡落座。
趙氏見他們出來,眼睛緊盯著何睿勍的表情動作,生怕他將自己那點事兒全都抖落出來,手心兒急得直冒汗。
穆敬荑則是一副欲哭無淚,放棄反抗的模樣。
穆雲山看了他好半晌,才略帶遲疑的開口問道:“我有些糊塗,不知你家父母姓甚名誰,與我有什麼親戚關係?據我所知,我們穆家在此地並無族人了啊。”
何睿勍聞言,淡淡一笑:“叔叔也許不知,咱們家祖上曾是南方人,後來族中子弟有做官的,有做生意從商的,也有徵戰沙場的,為了生計便各奔東西了。我也是前年父親病危之際將族譜交與我,才得知自家有個族人遷到了北地,又入贅當地做了上門女婿。其實咱們祖上姓何,穆是這邊的母姓。
穆雲山聽得是一頭霧水,因為他從未聽說過此事,更不曉得自家的姓氏是母姓。只一度以為穆家歷代子嗣單薄,這才沒什麼族人。
“你說的這番話可有實證,畢竟我們口說無憑,連姓氏都不同,不能來個人說與我有親戚關係我就要信吧?”穆雲山有些為難的探探身子,仍是懷疑,雖然他內心裡極度渴望有族人的存在。
穆敬荑看著端坐椅子上的何睿勍一臉驚愕,心想這小子也太能纂了吧,當別人都是傻瓜嗎?竟敢說的如此離譜,還親戚?呵呵……我看你怎麼圓下去!”
誰知這何睿勍竟做戲做了全套兒,神色鄭重的從懷中掏出一本陳舊的竹簡出來,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跡。竹簡也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那種,比之正常的輕薄許多,攤開來是長長的一卷。
穆雲山接過,仔細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什麼名頭來。是啊,他能看出什麼?連字都不認識,穆敬荑這下算是明白了,何睿勍就是故意欺她爹不識字,所以才搞了個所謂的族譜出來。可惜他不知,自家老孃可是識字的,雖然不多但族譜還是能看懂一些的。
果然,趙氏忍不住走上前,一把搶過穆雲山手中的竹簡,認真看了起來。可很快她就皺了眉頭,指著其中一處問道:“這個何闊難道就是你所說的入贅之人?”
何睿勍聞言起身走過去,煞有介事的看了看,點點頭:“嬸子說得對,這個穆妍就是他的夫人。您再看後來的穆向東,這個人穆叔應該認識吧?”
穆雲山聽了,表情瞬間激動起來,忙不迭的點頭:“對對,那是我爺爺,我父親是穆堯!”
何睿勍不好意思的笑笑:“因為久不聯絡,穆爺爺的姓名下面還沒有寫到。這次能尋到叔叔實在也是巧合,之前我見過這位表妹在集市上賣陶器,覺得那福祿獸模樣很是討喜就買了一個,隨口問起這是她躉來的還是自己燒製的,她就回了句這是家裡祖傳的手藝。
近日我途徑臨江鎮,偶然聽的人們提起穆敬荑,又提起燒陶的穆家,再一想到父親曾提過遷到北方的那位族人也是會燒陶手藝的,便一路打聽了來。沒成想開門的恰巧是我遇見過的表妹,就覺得這定是不會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