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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羅氏身後。
老嫗看都沒看那錢袋一眼,繼續道:“老身一屆方外之人,對這些黃白之物並不感興趣,貪婪是人的秉性,只有戒除才能消災納福。”
話落,她嘆了口氣,眼露不屑之色,語調微揚:老身不才,眼神還算清明,想必貴府還未有後吧?”
羅氏先是皺眉,後又一怔,不知她為何話題轉換的如此之快:“我兒雖已成婚,但時日尚短,兒媳仍未有孕也屬正常。”
老嫗神秘一笑:“命中子女緣薄,必然難以為孕!”
“您是說我兒媳生不出孩子,身體有恙?”羅氏身子向前欠了欠,有些不敢置信。
“不可說,不可說”老嫗緩緩搖了搖頭,一副無奈狀,話落起身就要去拉一旁的小童。
羅氏慌忙從座位上站起,急聲道:“婆婆切莫急走,妾身還有事相問!”
神婆兒不為所動,仍要拉著小童邁步出屋。一旁的丫鬟接到羅氏眼色,連忙上前攔阻,陪著小意笑著哄勸:“還請婆婆留步!”
“貴府這是執意要與老身過意不去嗎?”神婆態度陡然一變,突然揚手,紅光一閃飛向了裡屋門掛著的棉布簾子,火苗“忽”的一聲躥起老高,引得屋裡屋外的眾人均是一驚。慌忙散去各處,找尋木桶陶盆等物裝水滅火。
羅氏急得直跺腳,有心埋怨,又因神婆露出的這一手實在詭異,只得強壓了怒火。“煩請婆婆再多坐一會兒,幫妾身解了疑惑,自然會送婆婆出去。來時既是我們親自接迎過來的,事了後必然還要好生護送回去,怎可讓您老辛勞徒步!”
“無事,老身向來隨心意而定,不願將那些世俗規矩放在眼裡,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事,何足掛齒!”老嫗擺擺手,見簾子上的火漸漸小了,立時手舞足蹈起來,口中喃喃唸叨著。
羅氏只見帳幔上的火苗在老嫗的唸叨聲中逐漸消失無蹤,頓時如見到神人一般,佩服的五體投地。一招手,不遠處的小丫鬟便趕了過來。羅氏附耳說了幾句,小丫頭心領神會,轉身向庫房跑去。她再回來時,手中多了個紅木精雕的小箱子,一尺長,半尺寬,高約五寸,恭恭敬敬捧到了老嫗面前。
“這是妾身的一點心意,之前聽您講述,一時有些入迷,忘了與您解釋清楚了。那兜碎銀是為了給這位小先生花用玩兒的,箱子裡的才是為您準備的,還請婆婆不要見笑著惱!”羅氏的態度變得極為恭敬,臉上始終掛著笑意。
老嫗微微挑了眼皮,狀似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那幾上的木箱,淡淡道:“我不是說了嗎,方外之人不喜那些黃白之物,是夫人多慮了!”
羅氏這下了徹底蒙了,不知她是真的不喜還是說的場面話。微微沉吟了一下,轉而探尋道:“還請婆婆為切身解惑,因何說我王家子女緣薄?”
神婆兒無奈嘆了口氣:“令公子的性子想必夫人也清楚一二,若是再不收心,難保會再出妖患之事,長此以往必定再難有子嗣了!”
羅氏微皺了眉頭,想起自家兒子喜好拈花惹草的性子,再一想兒媳看管嚴苛的模樣,一時也犯了難。但凡有些錢財的大家,哪個男主子不是妻妾成群兒女眾多,唯有自己兒子只有一妻,連個通房丫頭都留不住,剛提的柳婷又被徐氏給想轍發賣了。
這男人越是管得嚴苛越是覺得外面好,越是喜歡偷腥,可這徐氏孃家勢大,她也不好訓斥太過,免得罪狠了,兒子又要遭殃。夫妻不睦,又無小妾通房,這子嗣確實難了些。
“還請婆婆指條明路!”她微微蹲身行禮,恭謹相求,老嫗果然臉色好了些,揚揚手,嘆道:“這樣吧,老身有一良方,可解貴府困境,只是這方子有幾味藥極為稀少珍貴,又須得在靜福寺由得道高僧不間斷的念九九八十一日的經書祝禱,遇天時地利人和之日取出才可成方,所以”話說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