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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的具體事宜自然有幾位夫人安排,倒也不必老墨勞神。
韓立去神手谷接人,還得好些日子才能回來。
趁著這個空檔,老墨又走了一趟菩露山,上次路過那裡沒能見到人,這回總算不白跑。
幾年未見,苦桑的修為長進十分有限,只在練氣十層。反觀老墨,已經是築基修士,差距已然拉開許多。
即便質樸如苦桑,也顯得有些拘謹,口稱“大人”,老墨心知這種變化是難免的,所以沒有多勸。
這四年來,苦桑積攢了大量符篆就是留著送給老墨的,粗略一數,至少不下二百張。
儘管都是些低階符篆,但這個數量加在一起也有一兩百塊靈石,絕對算一份重禮。
苦桑也是個執拗之人,老墨推脫不過,只能收下。
“賢弟,這菩桑樹怎麼幹枯至此?”,老墨剛進菩露山時就留意到了這棵靈株的變化,只是聊了許久才提及。
苦桑聽他問起,原本的八字眉就更低了幾分,愁容滿面地嘆息一聲:“不知為何,它從三月前就開始脫皮、落葉,像是生了什麼病症,只是我也瞧不明白,無計可施。”
老墨微微點頭,大概明白了情況,稍作停頓後安慰道:“你也不必太過擔憂,許是此地條件有限,難以供養。菩露山終究還是太過矮小,賢弟可曾想過另尋一處道場?”
苦桑顯然沒料到老墨會有此一問,不知該如何做答的他,開始絮絮叨叨說起了在菩露山的生活點滴,將多年來的感情和此地的優點全部細數一遍。
幾年過去,他這張嘴倒是還一如既往的囉嗦。
老墨沒有打斷,笑著聽完才繼續勸到:“你也是個念舊之人,不過方才提到的那些,隨便換處地方也是一樣的。依我之見,小山養不出猛虎,淺水棲不了蛟龍,這道場遲早是要換的。”
苦桑猶豫了一下,出於對老墨的敬佩與信任,還是認同了這個說法,只不過多問了一句:“那大人以為,苦桑該換去何處?”
這個問題老墨也想過,靈獸山肯定是不方便帶外人進去的;嘉元城畢竟是凡人地盤,也不合適。
剩下的就只有秦葉嶺和神手谷了,前者還未到手,後者環境可能還不如菩露山。
思量片刻,對苦桑道:“此事暫且不急,等時機成熟後,我定替你安排妥當!”
至於這棵眼瞅著就要活不成的菩桑樹,不知道小綠瓶能不能救得活。
暗暗記下此事後,老墨就讓苦桑帶他去找紅蓮。
可沒想到,即便苦桑對老墨如此的親近信賴,而且老墨與紅蓮關係也不錯,但沒得到對方應允,苦桑還是不肯帶他過去,當真是原則性極強。
老墨犟不過他,只好讓他去請紅蓮散人過來。
幸好苦桑的路痴屬性沒有發作,否則還不知要等上多久。
紅蓮散人見到老墨時也是非常激動,而且顯然更驚訝於他的築基修為。
相比於苦桑,她要顯得更加侷促,甚至連一句稱呼都猶猶豫豫,不敢叫出口。
“怎麼?四年未見,連我這個兄長都認不出了?”,還是老墨先開口,幫她化解了不安。
見他態度如常,紅蓮才鬆了口氣:“恭祝前輩成就築基大道!”
紅蓮散人的修為至今還停留在練氣八層,四年來未有寸進。
“叫前輩未免也太過生分了,如從前一般喚我兄長就好!”,老墨這話也是誠心,正如當初在竹林小築時與幾位師弟師妹說的那樣。
陌生人以修為論輩分是此界正理,但若真是相熟,便不必拘泥於稱謂了。修行之路寂寥悠長,難得有幾個心思純正的老友,還是別太複雜得好。
許久未見,幾人也的確不少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