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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閉上眼也睡不著了,疲憊之間,心頭總是想起昨日剛找到他時,他那股彆扭勁。
沈薏環微側過頭看他,他輕闔著眼,眉骨高闊,鼻樑挺立,最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偏就在她這裡瞻前顧後。
良久,沈薏環湊到李渭的耳邊,“驛館很潮,門窗也不怎麼嚴實,我這陣子睡得都不舒服。”
李渭皺眉,“我派人過去看看。”
“旁邊房間人來人往,都不知是些什麼人。”
這就是信口胡謅了,眼下的豫城,連商戶都不願開門做生意,哪來的人來人往。
沈薏環不待他回應,牽住他的手,一根手指上亂戳幾下,若無其事開口道:
“我住在府中好不好?”
李渭呼吸微窒,她那般敏感,自然看出來他昨日的猶豫,他那些個顧慮怕是也被她猜個七七八八。
可她仍是願意與他在一起,還願意住進府中與他作伴。
李渭伸手將她攬緊,她的呼吸噴薄在心口,細羽般抓撓著他。
從她來豫城至今,李渭心裡那些想說清卻從不曾提及的想法,這會盡數散了。
劫後餘生,但他等到了。
永安公主和她帶的所有婢女和護衛盡數被李渭的人□□起來。
從博山爐中倒出來的香灰,和永安公主住處搜到的薰香確是同一種,陳沅猜著,這和當年在宮中,安平侯中的情藥是同一種。
當日阿荔便說,事發時安平侯是清醒的,旁人不知這名為一寸灰的薰香藥效,可李渭卻嘗試過,這玩意藥效霸道至極,身體上越疼痛,心神便越清醒。
只是究竟是或不是,安平侯一事,年代久遠,卻也無從比對查證。
李渭讓雲峰去將當日他親自劫出來的那名死囚送來豫城,青崖也在軍中未歸,萬事未定,三皇子率先找上門來。
門房進來通報時,李渭也並未如何意外。
“一同來招降的皇妹失蹤幾日了,他也該來了。”
“三皇子是來要人的?”沈薏環問道。
眼下,永安公主是絕對不可能放的,若是三皇子抱著這種想法來這一趟,那註定是要失望了。
“去見見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