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生下來,活下去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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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張博冷臉打量著他,“任大隊長,你以為我是有事求你才約你在這裡見面?呵呵,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讓你也體會一下我的痛苦,僅此而已。你父親是暴發戶,你在二十歲以後一直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何為‘苦’,你可能已經忘記了吧?你投了個好胎,我不如你。”
任煙生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無論是在特警大隊還是現在的刑警大隊,我從來沒有忘記肩負的重任,對黨和人民的承諾,我始終牢記在心,未曾有過一日的懈怠。博子,從始至終,我對得起每一個人,包括你。”
張博將槍口用力抵住毛淺禾,近乎咆哮,“放你孃的屁!任煙生,你如果對得起我,就不該去查小敏!你既然覺得沒錯,那就是毛淺禾的錯,由她代你承受這份痛苦!”
毛淺禾緊閉眼睛,不敢看這即將刺下的寒凜刀尖。
任煙生高聲喝止,疾步上前,“你放開小禾,她還是個孩子,所有的怒火衝我一個人發!”
張博目露兇光,一邊留意著他的下一步動作,一邊用刀尖緩緩刺入毛淺禾的左臉頰,划向斜下方。血珠沿著劃開的傷口一點點滲出,在皎潔的月光下,猶如燃起的火光般刺目。毛淺禾很冷靜,清楚掙扎無益,只會讓帳篷外的任煙生更加焦灼,索性放棄了掙扎,疼痛感逐漸清晰,大顆的淚珠滴落在地。
帳篷裡忽然安靜下來,任煙生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為了毛淺禾不被傷害,他再一次妥協,“博子,只要你能不傷害小禾,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張博停下手,固定好揚聲器,以勝利者的口吻對他說道:“在第一級臺階的左側放著一把刀,你去把他撿起來。誰都知道你任煙生當年是特警隊裡的一把好手,身手利落,無人能及。你如果向前走,倒下的人就是我,我不會愚蠢到給你這個機會。拿到那把刀後,只要你能將它扎進身體,我可以答應你不再傷害毛警官。”
毛淺禾使盡全力試圖從禁錮中掙脫,卻無濟於事,她哭喊著制止,“任隊,不要聽這種齷齪小人的話,二大隊需要你,然然還等著你回家,我不值得你打這個賭!”
任煙生朝帳篷笑了笑,笑容裡卻包含了太多的意味。
他迅速轉身,毅然決然的從地上撿起那把刀,面朝帳篷以最快的速度毫不猶豫地扎向大腿,鮮血如河水奔流般迅速將運動褲染透。鑽心的疼痛來得過於猛烈,令任煙生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他強忍著這劇烈的疼痛,勉力直起身子對張博說道:“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現在你也應該信守承諾,不再傷害小禾了。”
毛淺禾淚眼朦朧,幾近崩潰。
張博的手抖了一下,槍口也從毛淺禾的太陽穴上移開了一點。不過,很快,他再一次將槍口抵住毛淺禾,“好樣的,任大隊長,是個爺們。”
愈加強烈的疼痛讓任煙生有些支撐不住,為了不讓毛淺禾再受到一點傷害,他仍在靠執著的意念強撐著,也試圖讓張博放鬆警惕走出帳篷。“博子,說真的,直到現在我都很難相信這些事情是你做的。有一點我很不明白,在於沐桐和牟晴被你殺害後,我們曾反覆查過省醫院和於沐桐所住小區的所有監控錄影,並沒有從中找到你的身影,你是如何做到在不提前踩點的情況下精準找到於沐桐的?”
張博冷笑,“是我僱人去查的,由他畫好醫院和小區的監控位置圖後交給我。任大隊長,你小瞧我了,我好歹也在公安的隊伍裡混過,這些反偵察意識還是有的。”
任煙生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十二年前,的確低估了他的應變能力。“小敏與你的年紀相差近20歲,你一直在她的身後充當守護者,當她將戀愛的訊息告訴你以後,你曾傷心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祝福。某一天你從小敏的口中知道了唐毅的住址,並記在了心裡。小敏宮外孕手術後,你對唐毅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