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善惡因果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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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成功入職,以及日記本中的那張欠條。”
毛淺禾:“我查過關鎮民的一些資料,他是從大山裡走出來的苦孩子,很努力,肯吃苦,也因此,關瑤的外公對他青眼有加。1989年,關鎮民入贅至岳父家,對關瑤的母親很好,岳父看在眼裡,利用自己的關係為他鋪平了以後的道路。多年來,關鎮民在岳父家並沒有太多的話語權,由此也可以大致推測到當年他寫下這張欠條的原因,那時他賺到的每一分錢都交給關瑤的母親,根本沒有多餘的錢給方果這筆大額封口費。”
任煙生:“胡程在對方果行兇之前很有可能已經見過關鎮民。縫在方果腹腔的那把水果刀上只有關鎮民的指紋,指紋十分清晰,看起來胡程是特意這樣做的。只要我們發現方果身份證上的指紋、鐵門鎖頭上的指紋與水果刀上的指紋比對不一致,就一定會查下去,逐條線索推理,就會查到關鎮民。”
毛淺禾:“老大,你認為胡程和關瑤現在會在哪裡?”
任煙生:“脈絡不離根基所以得其養,胡程在他覺得自己應該去的地方。”
樹靜風止,秋涼葉落,雲河墓園比幾日前更加蕭索肅穆,一抹殘陽下,獨剩紅楓傲然。胡程坐在父親胡邦、母親周華的墓前,一杯酒訴盡心中事。
“爸、媽,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們掃墓了,兒子很快就會下去和你們團聚了。”
胡程沒有做任何的抵抗,不過拒絕說出關瑤的所在位置。只對任煙生說道:“你放心,我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關瑤當年不在那輛車上,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所以她是安全的,等我親眼見到關鎮民認罪後,就會把關瑤的位置告訴你們。”
押解車在前方緩緩行駛,任煙生和毛淺禾坐在後方的警車中,一時間思緒萬千。毛淺禾慨嘆道:“老大,從法律上說,當胡程拿起兇刀刺向方果的那一刻,結局就已經註定了,無法改寫。可是如果從道義上講,胡程……或許不該死。”
凡塵、凡事,總是有因才有果。面對這樁具有一定特殊性的刑事案件,任煙生不願意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隨意做出評價,他沒有否認毛淺禾的說法,但是也沒有完全認同,只說道:“丫頭,審判結果不由我們來定,我們只能在職責允許的範圍內儘量避免以後發生這樣的事情,守護一方的安寧,心安皆安。”
毛淺禾能夠感知得到,任煙生因為如今身處的位置,方才刻意的咽回了許多話。至於他差一點說出的那些話是什麼,她大概可以想得到。
在審訊室裡,胡程交代了完整的作案過程。
“從海潭市的幾百萬人口中找到方果,很難,沒有人幫助我,這條路我走了整整六年,這六年幾乎用盡了我的全部積蓄和耐心。”
“9月2日的上午9點鐘,我以客戶的身份和海諾理財的員工一起來到方果前男友羅凰經營的世茂莊園,沒想到真的在那裡見到了方果。中午12點的時候,方果和羅凰吵了一架,她的罵聲很高,我在很遠的地方就聽到了,接著我開始留意她的動向。方果和羅凰吵完架後去了世茂莊園的玉蘭樹林,那裡沒有人,她在那裡哭了很長時間。半個小時後,我趁著同行的人都在餐廳裡吃午飯的間隙走進了那片樹林。”
“在樹林裡,我問方果是否還記得胡邦這個人。她的記憶力不錯,很快就想到了我無辜慘死的父親。方果得知我的身份後很害怕,想逃走,我拿出刀,她先是用手搶奪,接著用手臂抵抗,但是在這之前她喝了酒,身體軟綿綿的,抵抗失敗,我拽著她朝玉蘭樹林外面走,她拼死不從,跳進了魚塘裡,我很生氣,用刀逼著她走出來。”
“將方果拖進我的車裡後,我對她說,只要能把十四年前的真相對網友和警方說出來就可以不殺她。在車裡,她答應了,可是到達我的住處後竟然反悔了,要我給她200萬,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