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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文林心中奇怪,「什麼事?說來聽聽。」
魏留也沒打算瞞著他,「太子的寵妾不見了。」
盛文林愣上好一會兒,什麼叫不見了?人不還和太子一塊出城了嗎?
他猛然間反應過來,自己可能是被她給騙了。
盛文林的眼神變了變。
魏留古怪瞧他一眼,接著說:「坐著馬車跑了,不知道有沒有跑出京城。」
盛文林沉默一陣,思來想去還是不打算隱瞞,「我見過她。」
「你見過?!在哪兒?」
「昨天晚上,城外的客棧,不過她應該昨晚就跑了。」盛文林不明白她逃什麼?是欲擒故縱的把戲,還是後院爭風吃醋的手段。
他冷靜分析:「應該是去江南的方向,你順著這條道讓人去追,很快就能追到。」
魏留對他拱手作揖,「謝過世子。」
「不客氣。」盛文林忍不住問:「太子怎麼說?」
如此大動干戈,想必怒意不輕。
魏留據實相告:「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還有一句,若是抓到了人不肯回來,不必客氣,留一口氣把人帶回京城就行。
盛文林心不在焉嗯了聲,一夜未眠,腦子脹痛,他沒多餘的精力去關心旁人的事情,上了馬,回府休息。
魏留照著盛文林說的一路巡查,盤問到了客棧掌櫃,得了訊息立馬就去太子府回信。
書房內,趙識面前擺了一盤棋局,面上不動聲色,他淡淡地問:「找到人了?」
魏留恭敬回道:「往江南那邊跑了。」
這個答案,趙識也不意外。明珠的母親便是江南那邊的人。
他只是想不明白,她怎麼還是能一聲不吭就逃了呢?
他待她,並不差。
床笫之事上偶有失控之時,但他也很有分寸,不會弄傷了她。少女滿面紅潮勾著他的脖頸哭哭啼啼兩聲,他就會心軟。
除卻看管稍嚴了些。其他地方並未多做限制。
金銀細軟,綾羅綢緞,哪一樣都未曾虧待過她。
這一年,趙識以為自己已經磨軟了她的心性,有幾回,他起早離開,床上睡的模模糊糊的小姑娘還會依依不捨勾著他的手指頭,望著他的眼睛裡,也並不是情意全無。
難不成這些都是裝出來的嗎?
「三天,我最多隻給你三天的時間。找到人,我要親自去抓回來。」
「是。」
魏留離開太子府的時候,替明家這位小姐捏了把汗,今後會如何,他也猜不準。
趙識靜坐片刻,皺著眉沉思。
他開始回憶她是從什麼時候起就開始謀劃這件事的呢?從她三番兩次說想家了,在他面前掉了幾滴眼淚,騙的他鬆口放她回去。
果然,她還是那個小騙子。
張嘴就只剩滿口的謊言。
不過她這次學聰明瞭,還知道偷走他書房裡壓下的賣身契,和通關路引。
趙識記得她一向不喜歡去他的書房,那幾天卻很反常,時不時端幾碗補湯來看他。
膽小羞怯的她甚至還會紅著臉在書房裡親他,賣乖求歡。
原來這都是她的別有用心。
趁他難得的意亂情迷,從他書房裡偷走這兩樣重要的東西。
趙識這樣想著就冷笑了起來,忍了又忍,面前的棋局還是被他給掀了。
屋外的丫鬟們聽見聲響,一個個都靜若寒蟬,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過了很久,趙識冷聲下令,「把她那個小丫鬟給我帶過來。」
很快,阿柔就被人提到趙識面前,她腿腳發軟,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