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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複雜。
看到霍遠啟離開了，姜亦玖看向眼前站著的小孩。
“走吧，進去開始補課吧。”姜亦玖說著，直接抬腳進去了。
霍耀跟在後面。
姜亦玖也沒客氣，自顧地拉過來一旁的椅子，坐下。
見他還站在那，說道：“不過來？”
霍耀走過來，坐在書桌前。
“你有哪裡不會的嗎？或者是說，哪個學科比較偏弱。”
霍耀沒想到，她還真是來給自己補課的。
心裡頭有些悶悶的。
“我沒有不會的，也沒薄弱的。你覺得，你有什麼能力教我？”
姜亦玖看著他，笑了。“我？就憑你爸爸花了九千萬請我來給你輔導的。”
九千萬！霍耀傻眼了。
這家教，貴得離譜。
姜亦玖見他不動，也不惱怒。
笑著說道：“猜到我身份了？”
霍耀點點頭。
“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學習吧。我來這裡，除了輔導你，沒有其他。”
霍耀看著她，有些不相信。
他拿出了自己平時都會想十幾分鐘的題目出來。
“這些，你會嗎？”
姜亦玖掃了眼，說道：“這麼簡單你不會？”
眼底帶著鄙視。
霍耀心頭一哽，氣呼呼地說道：“不會怎麼了？又不丟人！”
“確實。”姜亦玖說著，一分鐘不到的時間，直接就算出來了。
眼睛瞄到了旁邊的試卷，指著一處，說道：“這道題，做錯了。”
霍耀看過去，微微蹙眉。
好像，確實做錯了……
他不由地重新審視坐在自己跟前的人。
“你……你看起來年紀也不大，上大學了？”
“江北大學。去年的全國卷狀元！”姜亦玖淡淡地說著。
霍耀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麼優秀。
看著姜亦玖，認真地說道：“我會努力的。”
姜亦玖沒說話，你努不努力，跟我毛線關係都沒有。
怕她不相信，霍耀焦急地說道：“我說的是真的，我姐姐這麼優秀，我作為你的弟弟，自然不會拖你後腿，我會努力了。”
姜亦玖心口一動，看著霍耀。對上他那認真且嚴肅的神色，自然知道，他說得非常認真。
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嗯，我知道。現在可以學習了嗎？”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