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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小狸花是江璃送給他的,是花花和一隻狸花貓的孩子。
江璃特意從一窩奶貓裡挑出一隻靈智最高的,種下血契,送給南宮清和。
“阿狸今日又去哪兒玩耍了?”南宮清和抱著小狸花,寵溺地道。
他偷偷給小狸花取了個“阿狸”的名字,雖然無法與江璃見面,但抱著這隻“阿狸”,也算略慰他的思念之情。
小狸花喵喵叫著掙脫他的懷抱,從一個角落扒拉出一個小小的蠟丸。
南宮清和喜出望外,連忙撿起那蠟丸,小心翼翼地開啟,取出裡面的紙條。
上面是江璃龍飛鳳舞的筆跡:“設法看一下皇后娘娘醫案,可有蹊蹺之處?秋風起,祈君安,莫忘添衣保暖。”
江璃的字與她嬌弱的外表完全不像,鋒芒畢露,力透紙背。
那句關心問候他的話,讓南宮清和的心就像泡在溫泉中,暖意纏繞,溫柔盪漾。
不知江璃用了什麼方法,竟能訓練得這隻小狸花充當信使。
對他而言,能時時收到小狸花傳遞的問候,已是極大的慰藉和溫暖了。
他貪婪地把紙條看了又看,這才戀戀不捨地放到燭火上燒掉。
他提筆回信:“見字如面,汝意吾已知悉。暌違日久,未悉近況,盼之念之!秋寒將至,若有所需之物,望及時告知。紙短情長,伏惟珍重。”
南宮清和把紙條捲成一團,塞進小蠟丸裡,柔聲道:“阿狸,又要辛苦你了。”
小狸花喵嗚了一聲,叼起蠟丸,從視窗飛竄而出,消失在黑夜中。
謝長安處理完萃香閣收尾之事後,便去見江璃。
他單刀直入:“我要知道你究竟有何目的,別跟我說那些鬼扯的話。”
江璃垂下眼眸,低聲道:“我娘死得不明不白,我要知道真相,讓害死她的人血債血償!”
謝長安眉頭一挑:“這個可以承諾你。還有嗎?”
江璃咬了咬唇,道:“我想出宮!”
謝長安沉吟片刻:“按舊例,先帝后宮嬪妃無子者,或伴駕殉葬,或遷居皇家寺廟,屆時便可瞞天過海,安排你脫身。你能等嗎?”
就是說,要等到老皇帝嚥氣之後,屆時新帝即位,廣納後宮,先帝嬪妃再無人關注,確實是最好脫身的時機。
江璃大喜:“我能等!等個十年八年都不成問題!”
就算老皇帝再耗上十年八年,她也不過二十來歲,正是大好年華,這天下哪裡去不得?
她相信,謝長安承諾了,必能做到。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好。”
謝長安取出一個腰牌和一個面具,沉聲道:“今日你若接過此腰牌,在我面前便不再有玉貴人娘娘,只有東廠暗衛寅十六。”
“須聽我號令,令行禁止,如有違者,殺無赦!”
江璃鄭重接過腰牌,將面具覆於臉上,單膝跪下:“屬下寅十六,見過都尉大人!”
謝長安雙手背在身後,淡淡道:“明日酉時,我讓寅九來接你。”
謝長安給她安排了一個對外的身份:海外蓬萊島弟子,江鯉。東廠寅字暗衛,代號寅十六。
作為暗衛,江璃只需夜晚出勤即可,白天還是在冷宮待著,老實當她的玉貴人。
江璃對這個安排也頗為滿意,這樣她白日便可呆在冷宮內繼續練功。
謝長安取出一疊銀票遞給她:“萃香閣事件,你功勞最大,但無法為你請賞,只能摺合成銀兩給你。”
江璃接過一看,居然有一萬兩!
她喜出望外:“這麼多!大人能不能幫我找個錢莊存起來?放在宮裡,好像不太安全呢。”
謝長安薄唇微勾:“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