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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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製鹽和運鹽。之後你又派了十人挖水渠,只在身邊留了二十人呼叫。所以我打算將這二十人連同山和喬一起給你。”
常念:他,他不是在自己心裡裝了竊聽器吧?怎麼剛想著能養活二十個人了,他就,他就
“那個,怎麼算給我啊?”
管他呢,先問清楚吧。這年代可沒什麼竊聽器,何況是裝心裡的。
將剩下的飯吃完,厲解釋道:“山和喬算是部落派給祭司的戰士,職責就是守護你的安全,所以他們每日的物資由部落分配,但也只聽你一人的。可其餘的二十人不同,他們不參與部落的狩獵和分工,只是專屬於你的私人力量,當然如果你的分配並不能讓他們滿意,有人找到我說想要離開,我也會試著重新給你分配。”
常念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看向厲:“你這是讓我培養自己的私兵嗎?”
現在還沒有兵的概念,但厲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祭司,而且是對延越十分重要的祭司,理應享有更多的權力。”
“你就不怕我反了你,自己找個傀儡做首領?”常念狡黠的看著他。
“你會嗎?”厲神色並不見變化。他接著說:“有了他們,你可以放心地交換更多的奴隸。差不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交換集會就開始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還不止二十人?我還可以自己招募更多的人?”常念徹底服了,這還是自己第一天穿來要用眼神殺死他的煞神嗎?
厲將晚飯全部吃完,對常念點點頭。
晚上頂著月亮擠蜂蜜熬蜂蠟的常念心裡想,他們倆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歷史上什麼九子奪嫡什麼玄武門政變,親兄弟親父子為了權利不惜反目成仇,他怎麼就這麼信任自己呢。
但也正是他的這種無條件的信任,和母親溫柔的愛讓他對這個世界、這個部落更加認同了。
第二天,常念捧著兩個碗在窯爐面前發呆。雁喂完羊走過來問:“祭司,您這是怎麼了?”
“唉!”常念嘆了口氣,看一眼面前裝著鐵珠的兩個陶碗說:“我在想鐵就這麼少,我該緊著什麼做。”
“想好了嗎?”
厲大喇喇的從遠處走過來,眼神落在他捧著的陶碗上。
常念抬頭看他,靠又是這個該死
() 的角度!他把視線移到面前的碗裡面,強自鎮定的說:“算是想好了。”
他指著其中一個碗說:“要想打鐵,肯定得有個錘子,所以這份鐵我準備做一個錘子。剩下的料做一把剪刀。剪刀就是裁衣服的,石器裁麻布太困難。”完事他指著另一碗說:“這個我準備做兩個小鋸條,兩個刨子裡的鐵片,做一把小刀,剩下的做針吧。”
他說的那些,厲能聽懂一半,不過也沒多問。
常念抱著自己的兩碗生鐵,嘀嘀咕咕的走向窯爐。
“今天我都在這兒了,有事情來這兒找我。”
“好。”
和常念說完,厲轉身走向部落。只是剛剛還有些柔和的神色即刻變得冷厲。
說好今晚要給鶴兩把框鋸,常念今天只能擼起袖子好好幹。將僅有的兩碗生鐵倒入窯爐裡,再放好石灰石,他叫來二十人小隊輪換拉風箱,自己去一邊琢磨別的事兒了。
昨兒帶回來那麼多牲畜,他想好好養起來,不只是為了冬天能吃口新鮮的,更希望這能成為帶領部落進入農耕文明的開始。
但提到養殖,常念犯難了。羊和馬倒還好說,就是豬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曾經為了瞭解人類發展史,他的光腦載入過幾本涉及民生的書。像是《天工開物》《齊民要術》還有二十一世紀的《精準農業:從理論到實踐》。
《天工開物》比較全面,記載了明朝以前的各項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