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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時不時哼出兩句，聲音清清軟軟的。
宋舟野打完電話進來就看到小姑娘趴在沙發上，半蹲著刷影片，腦袋還隨著節奏一晃一晃的，不由得好笑。
「你這個姿勢看手機舒服嗎？」
姜月玥如夢初醒般，趕緊坐好，身體坐得直直的，咳了聲，「抱歉，坐著坐著就忘了在別人家了，過於放肆了。」
宋舟野挑眉，「挺好的，想怎麼躺就怎麼躺，不要客氣。」
算了……
姜月玥還是決定矜持一下下。
宋舟野嗤笑一聲，離她稍遠一點坐下，「介不介意老哥抽根煙？」
姜月玥偏頭看他，就覺得他說話的派頭特別像村頭的二大爺。
「心情不好？」
「還行。」
姜月玥嘆口氣，「你還這麼年輕，少抽菸為妙。」
「那就不抽了。」
這麼聽話？姜月玥挑眉，她也就隨口說說。
「要不……吃顆糖？」姜月玥試探問他。
宋舟野點頭，「有道理。」說完，從抽屜裡拿出水果糖，剝了一顆塞嘴裡，又遞到她跟前，「來一顆？」
姜月玥低頭，這糖甚是眼熟，想了想，不就是上次在學校他吃的那個水果糖，包裝盒很漂亮。
她拿了一顆，小小聲，「謝謝。」
宋舟野垂眸瞥了眼，「怎麼又這麼小心翼翼起來了。」
……
她這是客氣，才不是什麼小心翼翼。
—
外賣還沒來，整個客廳除了電視劇的聲音就是宋舟野嚼糖的聲音，很是嘎嘣脆。
忽然，門鈴響了。
姜月玥急急站起來，「你的膝蓋還沒好，我去開！」
宋舟野望著她跑得像兔子似的背影，不自覺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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