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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潑醒。
忽然覺得嘴裡血腥血腥的,拭了雙唇,咦,居然有血,該不會我把他的肉咬下來了吧?
忙上前準備看他的傷口,但想到他剛才的獸性大發,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這傢伙喝醉了,不知聽誰說過,酒醉後的男人根本不可能稱之為人,應該稱為野獸,只要給他點刺激就會不可收拾,不然也不會有喝酒壯膽,酒後吐真言,酒後亂性的說法了。
忽然,我聽到有鈴聲在響,四處找了下,原來是成亦海的手機,拿起來一看,原來是則簡訊,看了睡得像死豬樣的成亦海,猶豫片刻,最終翻開來看,一個叫“大魔頭”發來的,只有簡單的一句話:“白痴,搞定了沒?”
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半夜三更地發來這麼一行字,好像有做壞事的嫌疑。
又看了睡得像死豬的成亦海,他也會做壞事麼?
又不大放心讓他一個人呆在小旅館裡,香港的治安並不是很好,雖說那老闆看起來也不像壞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敢掉以輕心。猶豫片刻,又發了條簡訊給這個“大魔頭”。
這“大魔頭”不知是不是成亦海的朋友,但半夜三更發簡訊來,還用白痴兩個字,相信應該是好朋友吧。
“你是成亦海的朋友吧?他喝醉了,現在正在XX路段XX旅館三號房,他一個人在這裡不安全,麻煩你來照顧他吧。”
過了會,對方的簡訊又來了,“你不是在他身邊麼?我現在沒空,你就好事做到底照顧他一晚吧。順便再告訴你一句,離那傢伙遠一點。”
我瞪著手機,不知該怎麼辦了,亦海怎麼有這種朋友呀?不過,他後邊一句話倒也貼切,亦海這混小子醉酒後還真是危險品,是得離他遠一點。
很想一走了之的,但實在不放心把成亦海丟在這間小旅館裡,最後,終於腦海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差點被我遺忘的人。
忙從手機裡找出一條許久未打過的號碼打了過去,響了無數次才被接通了,“是盧阿姨嗎?我是梁冬兒。是這樣的,亦海他喝醉了,現在正在旅館裡睡下了,麻煩你來照顧他或是接他回去,好嗎?”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成亦海的管家盧阿姨來了,還帶了成家的司機,二人都是頭髮凌亂,顯然是才從被窩被挖起來的。
“不好意思,勞累梁小姐照顧成先生。”可能是我眼花了吧,怎麼覺得她看我的眼神帶著些許的指責與不滿。
難道說,我半夜把她吵醒讓她心生不滿麼?
但折騰了大半夜,我確實也累慘了,既然盧阿姨來了,我就不再多呆了,與她告辭後,再交代了些事便離開了。
樓下值班的換成一箇中年女性了,見到我露出曖昧的笑,我被她笑得在心裡直嘆氣,幸好她不認識我,不然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一整晚沒睡好,第二天起床,臉上的黑眼圈還很嚴重,今天實在不適合外出的,但,沒法子,雜誌社主編打電話來,說有位客戶指名要我服務。
我問是誰,主編沒好氣地道:“就是你梁大小姐一出馬就手到擒來的華豐集團的董事長聶辰。”
聶辰?
唉,成亦海的事都還沒解決,又冒出一個討厭嫌惹人堵的聶辰。
實在沒心情理會主編的冷嘲熱諷,我很想說身體不舒服可否請其他同事代替,但腦海裡又映出一張輕狂不屑的臉,嘆口氣,昨晚還與那人發生了衝突,若今天藉口不去,不知又要編排什麼罪名扣在我身上了。
最終,仍是打起精神應了下來。
昨晚睡得太晚,臉色不是很好,坐在鏡子前,仔細上了妝,拜成老太爺所賜,為了把我培養成為真正的淑女,倒教了我不少知識,化妝就是其中之一。
不到十分鐘時間,一個清新自然的淡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