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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合作,在樂見兩大黑道火併的同時,也順勢消滅心頭大患。
有人說,“死神”在這場戰役中身亡;也有人說,“死神”被公安押走,關在何地不得而知。但是這都只是傳言的一小部分而已,因為黑道跨國火併的新聞蓋過了所有事,人們只關心死傷的人數,只在乎警方抓了多少人。
山口組至此名存實亡,存活下來的都只是一些不足為懼的小卒子而已,徒留給人們茶餘飯後的故事。
聽著傳言,循著道聽塗說,溫若男跑遍了中國大江南北,不斷地追查韓皓烈的下落。他假扮“死神”,還把十年前七位搶匪搶劫傷人的證據寄給臺灣警方,現在卻落得生死未卜,可能已經死掉,也可能在中國某個省分的監牢裡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但不管人是生是死,她會一直找到自己斷氣為止!
一年半了,她大老遠從美國追到歐洲,又從歐洲來到中國,找了他一年半載,橫越半個地球,依然沒有他的任何下落。
“我一定要找到他,不管他是生是死。”這句誓言,溫若男已不知說過多少次,緊握的雙拳微微抖顫著,心靈日夜受著煎熬,要不是相信他還活在世上,她不會撐到現在。
“如果他死了呢?”
“不會的!他那種人才不會輕易死去,不管在多克難的環境下,他都有辦法生存,別人總是拿他沒轍,因為他絕對會找到出路。”
“怎麼聽起來好像在形容一隻打不死的蟑螂。”
溫若男不自覺泛出一抹淺笑,為“打不死的蟑螂”一詞感到心有慼慼焉。
“沒錯,他的確是。”打從認識他的那一刻起便有這種感覺,彷彿天塌下來也壓不死他,不管環境多惡劣,局勢多艱難困苦,永遠抹不去他臉上那笑傲江湖的笑容,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跟他在一起,彷彿天高海闊,沒什麼事足以令人煩心,天大的困難也變成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來到號稱東方威尼斯的江蘇周莊,佇立在河橋上,遙望河岸楊柳垂,劃出水面一圈又一圈的波紋,真沒想到,她會跟一位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談這種事。
站在她左邊的駝背男子,穿著—身灰色上衣和長褲,留著及胸的鬍鬚、及腰的頭髮,劉海蓋住了半張臉,除了一張嘴,一身的灰黑色,走在人群中,好像沿街乞討的乞丐。
他們的相識要從一個月前的偶發事件開始說起,她遇到中國內陸一個專門對外地人打劫的搶匪集團,當她正與十幾名搶匪纏鬥不休時,公安的哨音響起,搶匪一鬨而散,而她也打算趁早走人,免得跟公安迎頭碰上,想不到卻遇上一個拿著哨子和手電筒的男人,她才明白是這男人為她解的圍。
然後,這男人在地面前癱軟倒地,說自己已經三天沒吃飯了。不喜與人打交道的她,卻無法對有恩於自己的人置之不理,所以將他抬回旅館,餵飽他,留下一些旅費當謝禮,此後各不相欠。原以為不會再見面了,不料過沒幾天又遇上他,而當時她正面臨找不到路的困境,他又順手幫了她一把,溫若男發現這人不管是找路、解說各省奇風異俗、溝通當地方言、及疏通當地獄警,都非常有一套,但除此之外,這人很需要別人的施捨吃住,否則好像隨時會餓死街頭。
既然他對自己極有幫助,而對方一路跟著她免費吃喝似乎也挺樂的,不知不覺便湊在一塊兒,到現在已相處了有一個月之久。
而現在,跑遍了大江南北後,她卻不知該往何處去了?
難不成,他已不在世上……
“找到蟑螂後要幹麼?”男子問。
她愣了下,轉頭盯著他,一臉納悶。“什麼蟑螂?”
“你的男人。”
她盯了他好一會兒,疲累的容顏難得失笑,對他的用詞並不生氣,反而意外他的一句話竟讓自己沉重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