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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是鬧夠了，顧爾臨也接受現實，頹廢的坐在地上唉聲嘆氣，老人看不下去了：&ldo;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改變外形。&rdo;

顧爾臨一個鯉魚打挺：&ldo;什麼辦法！快說！&rdo;

&ldo;我之前和你說過玩偶的等級分為三種：低階，中級，高階。&rdo;老人嚥了咽口水:&ldo;其實還有一個等級是‐‐頂級，達到頂級的玩偶可以變成人形，並且行為舉止與人類無異，也可以說就是人類。&rdo;

&ldo;有這種事你怎麼不早說！&rdo;顧爾臨捏著老人衣袖。

&ldo;我說了也沒用，太難了。&rdo;老人嘆氣：&ldo;據我所知沒有玩偶能達到頂級。&rdo;

困難點沒有關係，只要有希望就不能放棄。

&ldo;事在人為，我有信心！&rdo;顧爾臨說：&ldo;所以達到頂級的條件是什麼？&rdo;

老人開啟顧爾臨黃盤，螢幕上有個紅色的柱狀圖：&ldo;這個代表你與主人的親密值，目前你的親密值只有十，是中級。我跟了主人四年，親密度達到一百，是高階。&rdo;

顧爾臨：&ldo;所以達到頂級需要多少？&rdo;

老人：&ldo;一百萬。&rdo;

顧爾臨：&ldo;……多少？&rdo;

老人：&ldo;……一百萬。&rdo;

顧爾臨：&ldo;……需要多親密？&rdo;

老人：&ldo;e……你猜呢？&rdo;

顧爾臨：&ldo;……&rdo;我猜，應該死亡更容易點。

剩下的一個下午，顧爾臨靠在毛絨豬身上，生無可戀的聽著老人在他耳邊嘮叨，大概就是說一些玩偶遊戲的規則。

比如玩偶在遊戲裡死亡，會變成普通玩偶，永遠不可晉級。

那對毛絨豬是食夢貘，可以窺探夢境，它們不是豬，但是名字一個叫&ldo;胖胖&rdo;，一個叫&ldo;豬豬&rdo;。

還有，在這個世界裡，不光有&ldo;生命玩偶&rdo;，&ldo;普通玩偶&rdo;，還有一種是‐‐死亡玩偶。

顧爾臨不好奇&ldo;死亡玩偶&rdo;是什麼，他現在更好奇宇維安和方媛媛出去三個小時還沒回來，他倆是幹什麼去了。

老人看見顧爾臨很沮喪，安慰道：&ldo;你目前只是外形變成護士，其實身體還是男人，不信你摸摸？&rdo;

顧爾臨一摸。

好吧，他有被安慰到百分之十。

老人：&ldo;並且進入遊戲裡都會選擇人設，所以你只要進入遊戲中，就會變成男孩子的！&rdo;

行吧，他有被安慰到百分之二十。

僅靠著百分二十的安慰，顧爾臨靠著軟綿綿的毛絨豬睡著了。

宇維安回到家中已經是深夜兩點，他坐在沙發上，目光似在看電視，又似在出神。

電視開著，有畫面沒有聲音。

昏暗的亮光在客廳中閃動，他嘆了一口氣，仰身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捏著太陽穴。

咯吱。

書房的門開啟，老人悄聲走出來，宇維安沒有回頭，聲音沙啞：&ldo;都交代好了嗎？&rdo;

老人：&ldo;交代好了，主人。&rdo;

宇維安：&ldo;他選了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