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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又不是要經歷什麼生死訣別,再過幾個月我們不就能再次相見了嘛!到那時,你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做好當新娘子的準備哦!”張錚溫柔地伸出手,輕輕地拭去糜貞那俏麗臉龐上掛著的晶瑩淚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輕聲說道。
糜貞宛如一隻溫順的綿羊般,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緩緩轉身,面向糜竺,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說道:“大哥,此去一別,後會有期!”
他同樣抱拳回應道:“鵬舉,這一路上山高水遠,諸多艱險,還望你多加小心,務必珍重自身。若遇困難之事,切勿逞強,需速速遣人告知於我,我等定當全力以赴,共同承擔!切不可獨自硬撐啊!”言語間流露出濃濃的關切之情。
張錚穩穩地坐在馬背上,身姿挺拔如松,他面帶微笑,向著糜竺抱拳朗聲道:“多謝大哥關心,小弟謹記在心。如今寒冬臘月,天寒地凍,大哥還是早些歸家歇息吧,莫要受了風寒才好。”說完,他輕輕一夾馬腹,駿馬嘶鳴一聲,揚蹄而去,高虎他們也急忙跟上,漸行漸遠……
望著張錚他們漸行漸遠、最終消失於視野之中的身影,糜貞那雙美麗的眼眸裡滿噙著晶瑩的淚花,宛如一顆顆璀璨的珍珠順著她那粉嫩的臉頰滑落而下,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見的淚痕。此刻的她,面容憔悴而悽美,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愈發覺得她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站在一旁的糜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後輕輕地抬起手,溫柔地拍了拍糜貞的肩膀,輕聲安慰道:“小妹啊,別再難過了,鵬舉已然離去甚遠,我們也該轉身返回府邸了。接下來,讓我們全心全意去籌備你的大婚之事吧!要知道,我糜家可是名門望族,舉辦婚禮絕不可有失體面。”
話音落下,糜竺便邁步朝著府內走去,步伐堅定且沉穩。然而,糜貞卻依然靜靜地佇立在原地,目光痴痴地凝視著遠方,彷彿還沉浸在對張錚的深深思念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幽幽地嘆息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惆悵與不捨。隨後,她邁著沉重的腳步,緩緩地向著府內走去,每一步似乎都承載著沉甸甸的心事。
與此同時,張錚等人則騎著駿馬如疾風一般衝出了下邳城,緊接著毫不猶豫地朝北疾馳而去,踏上了前往上黨郡的路途。馬蹄聲響徹雲霄,揚起陣陣塵土,他們一路風馳電掣,馬不停蹄。
此時此刻,在上黨郡太守府寬敞而莊重的大廳內,端坐著六七位神情嚴肅之人。這其中有智謀過人、聲名遠揚的沮授,足智多謀、深謀遠慮的田豐,武藝高強、威震天下的趙雲,以及李東,當然也少不了他們各自的得力屬下。
整個大廳瀰漫著一種緊張壓抑的氛圍,彷彿連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終於,還是沮授率先打破沉默,他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投向趙雲,緩緩開口問道:“子龍啊,對於那群山賊的圍剿進展如何?可有斬獲?”
趙雲聞言,不禁嘆了口氣,滿臉愁容地回答道:“實不相瞞,此次圍剿成效甚微。那幫山賊實在太過狡詐奸猾!他們總是瞄準我們郡縣那些防禦力量相對薄弱的鎮甸和村落髮動襲擊。而且每次行動皆是小規模出動,旨在分散我方兵力與注意力。一旦得手便迅速撤離,絕不停留糾纏。待到我們調遣人馬趕赴現場時,往往已是太遲了……”說到此處,趙雲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滿是憤懣與懊惱之情。
田豐面色凝重地開口道:“依我之見,這幫山賊極有可能便是昔日那些逃竄的黃巾殘部啊!想當年,確有部分漏網之魚逃入了太行山之中,或許正是這夥賊人,其狼子野心始終未泯,如今又糾集起舊日部眾,妄圖對上黨郡實施報復行徑。”
沮授微微頷首,表示贊同,接著補充說:“無論實際情形究竟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