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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貞頓時羞惱交加,嗔怒地跺了跺腳,伸手作勢欲打那侍女,口中嚷道:“好你個沒大沒小的小妮子,竟敢拿本小姐打趣兒!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話音未落,兩人便嘻嘻哈哈地打鬧在了一起,歡聲笑語響徹整個房間。
原來,這位侍女乃是自幼伴隨糜貞一同成長之人,二人雖名義上為主僕,實則情同姐妹,平素裡相處甚是親密無間。
張錚緩緩站起身來,身姿挺拔如松,然後又穩穩地坐回椅子之上。此時,陳登開口問道:“如今婚約已定,不知張大人您計劃何時將糜府千金迎娶進門呢?”
張錚微微一笑,語氣親切地回應道:“二位先生切莫再如此稱呼我了,這一聲聲‘張大人’聽起來著實彆扭得很吶!不如你們也同大哥一般喚我‘鵬舉’便是。”說罷,他臉上依舊掛著和善的笑容。
陳登與王朗相視一笑,隨即陳登應道:“既然鵬舉都這般說了,那我和景興也就不再拘泥於禮數啦!那麼,咱們還是回到剛才的話題上來,請問您究竟打算何時迎娶糜家小姐過門呢?”
張錚稍稍沉思片刻後回答道:“眼瞅著嚴寒冬日即將來臨,且路途頗為遙遠,諸多不便。依我之見,待到明年開春之後,我便會前往徐州,鄭重其事地將糜姑娘迎娶回家。”
聽到這裡,王朗當即表示贊同並說道:“如此甚好!屆時待你抵達徐州之時,我們定會為你籌備一場盛大而隆重的婚禮!”
“我並不打算將婚禮選址定在徐州。”張錚一邊輕輕搖動著腦袋,一邊緩緩開口說道。
他此言一出,猶如一道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糜竺、陳登以及王朗三人皆是滿臉驚愕之色,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彷彿石化一般。
過了片刻,還是糜竺率先回過神來,一臉疑惑地追問道:“這究竟是何緣由啊?”
張錚深吸一口氣,目光環視四周後,方才沉聲道:“箇中緣由其實甚是簡單。想當初我於京城受封之際,無意間得罪了那位權傾朝野的大宦官——張讓!想必諸位對此人也是有所耳聞吧?此人乃是當今聖上身旁的大紅人,其在朝堂之上可謂呼風喚雨、權勢熏天。
但凡有誰敢開罪於他,幾乎無一例外都會落得悽慘下場。而就在我此番前來徐州途中,那閹賊竟派遣殺手妄圖取我性命,幸而最終未能得逞,其派來之手下盡皆被我斬殺殆盡。
如此一來,只怕那張讓對我的恨意更是與日俱增。故而我擔憂若是在徐州舉行婚禮,恐會牽連諸位遭受無妄之災啊!”
聽到張錚的這番言語,其餘三人皆是倒抽一口涼氣,面色凝重無比。只見王朗眉頭緊蹙,義憤填膺地說道:“那張讓此人,實在是罪大惡極!他仰仗著陛下的恩寵,在朝堂之上肆意妄為、無法無天!不僅如此,還領著一幫奸佞小人般的宦官們,殘殺忠臣良將,剷除異己分子。許多人都對其切齒痛恨,視之為我朝之大患啊!”
這時,一旁的糜竺插話問道:“那麼,不知鵬舉打算於何處舉行這盛大的婚禮呢?”
張錚略微思索了一番後回答道:“我計劃在上黨郡操辦此事。畢竟那裡乃是我的屬地,縱使那張讓再有能耐、權勢滔天,到了上黨郡,諒他也絕不敢輕易造次。
況且當地尚有幾萬雄兵駐守,安全性方面定然萬無一失。只是目前令我最為憂心忡忡的便是,倘若那張讓那個陰險狡詐的閹宦得知我與糜家結親之事,恐怕會牽連到你們吶……”說到此處,張錚不禁長嘆一聲,滿臉憂慮之色。
“放心吧,鵬舉!此地並非那繁華喧囂、權貴雲集之洛陽城,而是民風淳樸、人傑地靈之徐州啊!我糜家在此地根基深厚,勢力龐大,豈會懼怕他人挑釁?那張讓雖權傾朝野,但想要輕易撼動我糜家,恐怕還得仔細斟酌一番才行呢!”糜竺一臉豪氣干雲,語氣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