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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豐走後,張錚繼續坐下看著桌子上的竹簡。那竹簡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圖案,彷彿承載著千鈞之重的責任。他時不時用毛筆在竹簡上圈圈點點,批示各種檔案。那毛筆的筆觸猶如靈動的蛟龍,在竹簡上留下一行行剛勁有力的字跡。
張錚聚精會神的批閱檔案,完全沉浸在其中,甚至都忘了了時間的流逝。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每一個決策都經過深思熟慮。直到高虎輕聲叫他,他才如夢初醒般醒悟過來。
緩緩抬起頭,看著大廳外,天色已經完全黑了,猶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籠罩著整個世界。大廳內已經早已點起油燈,那油燈的光芒明亮無比,將整個大廳照得如同白晝。
張錚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只聽他的骨頭髮出“咔咔”的聲響,活動了一下發僵的身體。高虎連忙拿過一件錦繡棉袍給他披上,動作輕柔而熟練,彷彿已經做過無數次。
“虎子,現在什麼時辰了”,張錚問道,聲音中略帶一絲疲憊。
“稟大人,現在是戌時”,高虎抱拳沉聲說道。他的語氣恭敬而嚴肅,腰桿挺得筆直。
“時間真快啊,已經是戌時,公與和元皓他們來個沒”,張錚問道,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一絲急切。
“兩位先生已經在偏廳恭候多時了,”高虎說道,頭微微低下,顯得有些惶恐。
“那你怎麼不早說呢”,張錚轉頭問道高虎,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但更多的是無奈。
“兩位先生來的時候本來打算叫您呢,看到你正在批閱檔案,就沒敢打擾您”,感覺到張錚有些不高興,高虎小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怯意,頭也不自覺地低了下去。他深知自己的這一疏忽可能會帶來不好的影響,心中滿是忐忑。
“以後這種錯誤可不能再犯了”,張錚嚴肅說道,臉色陰沉,目光如炬,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深知在這風雲變幻的局勢中,任何一個小小的失誤都可能引發意想不到的後果。
“是,卑職明白了”,高虎說道,聲音微微顫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行了,趕緊把兩位先生請到大廳”,張錚對著高虎說道,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但仍透著急切。
“是”,高虎說道,轉身立刻去偏廳,請沮授和田豐二人。他腳步匆匆,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沒一會,沮授和田豐二人就來到大廳。只見兩人步伐匆匆,風塵僕僕,一臉倦意,身上還有沒融化的雪,好似剛剛經歷了一場艱難的跋涉。
張錚趕忙迎了下來,臉上滿是歉意說道:“由於虎子的失誤,讓二位先生在大冷天等了這麼長時間,實在是我的疏忽。”他的語氣誠懇而愧疚,眼神中充滿了自責。
看到張錚一臉歉意,兩人心中頓生一股暖意,沮授笑著說道:“大人言重了,我們二人也是剛到沒多久,不能怪虎子。這一路行來,本就狀況不斷,些許等待也算不得什麼。”他的笑容溫和,彷彿春風拂面,讓人心中的不安頓時消散。
“二位還沒吃飯了吧,虎子,立刻通知後廚備飯”,張錚說道,聲音洪亮而堅決。高虎應了一聲,便如一陣風似地走向後廚去了。
三人依次坐好,沮授說道:“按照大人,您的命令,我已經飛鴿傳書命令各軍,要他們儘快速戰速決。此次行事,考慮到各方因素,權衡利弊,方做出此決策。另外上黨軍的一營和五營,陷陣軍的陷陣營已經全部到位,由李東統一指揮。”
聽著沮授的話,張錚說道:“這樣會不會動靜有些大了,我畢竟就是去一趟晉陽,見見刺史張懿大人,沒必要搞這麼大陣仗。要知道,如此大規模的兵力調動,耗費的人力物力可都不是小數目啊。
再說了,抽調三個主力營北上,肯定會對戰局造成影響的。萬一敵方趁此間隙重整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