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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走多久？”
在走了兩天之後，葉子凡不耐煩。
他們本可以御空而行，但通道實在太窄，只能依次通行。
兩天時間，他們下到地下數百里之距。
“真沒想到，就算下到了數百里的深度，周圍的光還是一如既往的透亮。”
“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到達了那裡。
那裡.......是與極淨冰窟不一樣的地方。
那裡是弱者的天堂......”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這一次多虧有你。”
“名字不敢當，只不過是一隻小妖罷了。
你們可以叫我小蝶。”
“小蝶，你怎麼知道這裡會有一條暗道？
而且又知道這地下會有人族，你難道跟人族交好？”
小蝶點點頭，“人族從來沒有想過傷害妖族，為什麼一定要將他們趕盡殺絕呢？
而且，是妖族滅殺了大部分人族，還將存活的人趕到地下。
難道妖族就不感到羞愧嗎？”
“你這是什麼話？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況且，冰魂能幻化成人族的模樣。
若是跟他們交好，豈不是說整個妖族，將永無寧日？
你可知道有多少的大妖被冰魂冰封？
為了妖族的大業，為了整個極淨冰窟，再怎麼樣也要將人族徹底滅殺。
要怪，只能怪他們跟冰魂太過相似。”
“我說不過你，但你的強硬讓我覺得可憐。”
“本妖救了你，你竟然還與本妖頂嘴！
真是一隻過分的小妖。”
“也不是說你救了我，我就必須得聽你的。
你的觀點錯了，難道就不允許我反駁嗎？
況且，你活了這麼多年，連這些道理都不懂，只知道一味地殺殺殺。
難道殺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了嗎？
既然有本事，為什麼不去把冰魂解決掉，而去解決弱小的人呢？”
見小蝶跟道麟爭執不下，朱三欣然表態，“小蝶，你可真善良。
朱三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你是我見過最強的人。不對，是妖。”
朱三給了小蝶一個肯定。
他從沒想到會有這麼正義的妖。
是啊，
妖並不是強大就是正義，
生而為妖，更多的是要有妖德。
這種妖德就是冰豬一脈一直追求的強大。
沒有德的妖，怎麼能配稱作妖呢？
那隻不過是個殺戮工具罷了。
“現在的年輕妖，真是搞不懂，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代越不如一代！”
道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她沒想到，自己統治的理念，與這些妖已經產生了極大的衝突。
也不知道誰對誰錯。
至少，此刻妖族衰敗至此，需要年輕的力量去建設妖族。
.......
又一日，
他們終於走到了平坦之地。
就算是平坦之地，整個空間也顯得異常寡涼。
神識外放，根本就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你不是說地下住著人族嗎？
為何本尊感受不到一點氣息？”
“屍尊稍等。
你可能不知，這方界域無法凝結神識，也無法施展威壓，這是人族特意打造的異類世界，是由人族強者經過數千年的打造，才形成了一方庇護所。
在這裡，妖跟人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