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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想要的生活,一直只有建築和你!我從沒有放棄過這個夢想,無論是在六年之前還是你走後音訊全無的六年時間。也許十歲的紀司辰不懂情感,二十歲的紀司辰眼裡看到的只有喜歡,可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足夠成熟和理智的男人,他完全可以為他說過的話和以後的所有行為負責。”
“顧言曦,你聽好了——我愛你!我他媽的就是中了邪了,這輩子只愛你!”紀司辰幾乎是咆哮著說完這段話,他伸出手,似乎很想碰一碰顧言曦的發頂,然而最後還是頹唐地垂下眼睛。
他的聲音低沉而嘶啞,像失落在晚間稻田裡的野風:“你呢?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嗎?”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還是爆發了。。。。
被強大氣場震飛的姑子,在遠方默默地揮揮手
☆、37ⅩⅩⅩⅣ【以上章節為倒V】
顧言曦有點懵。
自打她獨立生活以來;應對當頭棒喝的經驗就開始火速增加,到最後變得皮糙肉厚;耐挫力驚人。她可以坦然回擊上司對於設計方案的刁難;可以把甲方扔在地上的投標書撿起來;然後回眸一笑拍拍屁股走人。可是,像今天這樣碰上一個剛正不阿的執仗者;一棒接著一棒,非要把她打回原形的情況卻不多見。
紀司辰可以是冷漠悶騷,可以是溫柔細緻;可以毒舌;可以傲嬌;卻很少有什麼事情能把他惹得青筋暴露,火冒三丈。自己去國外遛了一大圈,果然長了些本事。
顧言曦雖然因為自己功力高深,終有一日能與紀大帥正相抗衡而沾沾自喜,此刻卻不知道該擺出怎樣的動作和表情來面對他——那個人剛剛以一種最不紀司辰的方式吼出了這個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
她不是木頭,也會發芽。她知道他喜歡她,卻自我安慰這不過是多年未見產生的陌生的熟悉感。重新親近一個人,總比認識一個陌生人來得容易,更何況是紀司辰這種極地寒冰,怕凍死就不要褻玩。
這道理和你失而復得了一條兩年前走丟的小狗是一樣的。初見時,歡天喜地,恨不得衣同裘、寢同衾,可待它在你身上撒了兩泡尿,又咬爛幾條床單,你也就顧念起它那些不好,勒令它滾回狗窩,閒時少煩。
顧言曦就抱著這樣的心理,伸長了脖子等紀司辰說“男女有別,勿相叨擾”,可是沒想到那人最終說了心裡話,心裡話的潛臺詞卻是“男女有別,應儘早行陰陽交合之禮”。
他愛她,情根深種。
那句告白吼得她心裡一陣發酸,像是有一柄長刀深深地刺進血脈。不,那感覺比長刀刺入更痛,痛得她不知道為什麼要流出淚來。
這麼多年拒絕了很多人,生活一灣平靜,無心波瀾。她以為自己不過是過了戀愛的年紀,感覺變得遲鈍,但其實只是遇到過那個人,把其他的都變成了影子。 她忽然想起前兩年看的一部小眾愛情電影,女主帶著哭腔吼出那句頗為經典的臺詞:“我沒有安全感,是因為我太愛你。”
從前的她不敢苟同這樣的邏輯,總覺得矯情。患得患失的人,大多最愛自己才害怕失去。可是,若不是這樣,又該用什麼理由來解釋自己的死擰巴與不配合?
紀司辰說得對,她一直以為他是完美。自從她情竇初開,就陷在對同一個男人的暗戀裡,他們本身就不對等。她缺乏自信,又過高估計了紀司辰的眼光,加之那樣悶騷的人從不把“愛”字掛在嘴上,他情願用更多扭曲蹩腳的方式,讓她去體驗、猜測和感知。
如今他悟了,她是不是也應該配合一點?
若還是像所有狗血言情劇裡過分矯情的女主人公一般欲拒還迎,莫說觀眾,就連她自己也會想扔個拖鞋,糊自己一頭一臉血,不敲暈就敲醒。
“我……”顧言曦咬住嘴唇,尷尬地支吾了一聲。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