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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遙卻不知道,這樣的做法,只是迫使他更遠離自由,而那卻是他渴望很久的東西。
“回答我。”黑崎遙命令。
他在飯店悶得想死。凜倒好,一來臺灣就如魚得水,成天不見蹤影,也沒想過招呼他到哪兒去轉轉,真是自私的傢伙!
自己還會念著他在黑崎家的處境,心軟乾脆持他出門算了,誰知他……
“答案你不早已知道,何需我白費唇舌再重複一次?”
“就當是滿足我的揣測,給我一點猜測的樂趣,我就是要你親口說;”黑崎遙眼神挑釁的說。
打從他開始跟凜作對,至今凜始終是那副模樣,貶他去做啥就去做啥,扔什麼爛攤子給他,他都乖乖接,有時他會懷疑,他跟凜真的是同個母親生的嗎?
不,問題不在母親,而是在父親身上,凜的父親是個文人,他的父親卻是天生的掠奪者。
他就很想挑戰凜的極限,想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會讓他失控的?
他知道凜想要自由,但是他還不想放他走,永遠也不想……誰叫他老是用如此冷漠的態度回報他。
“對,北投跟居酒屋。”皆川凜的回答簡短扼要。
“宮澤說初抵飯店那天,你跟一個女人在一起。”
“嗯,不大記得。”隨口一應。
不記得?最好你得老年痴呆症。“那個女人還勾著你的手說話。”
“只是一個陌生人。”如果讓宮澤知道她是記者,那女人恐怕會有危險吧!
“陌生人?你什麼時候可以跟陌生人這麼說話來著?”黑崎遙一臉玩味的表情。
皆川凜表情木然的回答,“跟陌生人說話不難,而是有沒有必要說話。”
“她知道你是誰嗎?”
“不清楚。”
“她是記者吧?”黑崎遙挑挑眉問:“你說,如果她是個記者,為什麼當大家一窩蜂的想採訪我,她卻反而找上你?”
“不清楚。”
黑崎遙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最好你不清楚,要不然宮澤那傢伙又有得忙了。不過跟個漂亮的女人,的確有說話的必要。”
正當皆川凜以為他要離去而放鬆,忽爾,黑崎遙抓住他的右手,兩人的眉同時凝皺。
皆川凜飛快的撥開他的手。滿是敵意的閃過一旁。
“你的手骨為什麼還是那樣?”黑崎遙換上殺肅的模樣,撥出的氣息散著冷冽。
“誤尋庸醫,所以一事無成。”皆川凜又恢復一貫的冷靜。
他以為只要隱藏得好,就不會讓人注意到他的手,沒料到遙會突襲檢查他的右手。
“我不是交代他們給你一筆錢去治療它?你是不是又退回來了?”黑崎遙跨步逼問:“你自己找的名醫呢?你是唬我的——”
聽他主子生氣的吼著,門外的宮澤破門而入,“少主……”
黑崎遙執起一旁的水杯奮力往門口一砸,水杯破成碎片往四面八方散去,“出去!通通給我出去。”
見他發飆趕人,宮澤幾人只得關上門退去。
“我就不信沒有個醫生可以把你的手治療好。”雙手握拳,黑崎遙憤憤的咆哮。
“我的手正常與否,並不改變什麼,況且只是手形的扭曲,這麼多年來並不影響我的生活。”
他越無所謂,黑崎遙就越是憤怒,一字一句的咬牙說:“然而對我而言是恥辱,你懂嗎於黑崎家族家財萬貫,結果卻連一隻手都治療不好。”
內心受傷的黑崎遙抓起客房裡的遙控器,按下開關鍵,錄影機在運轉著。
“什麼東西?”皆川凜不明白他的舉動。
“你看啊!睜大你的眼睛看著。”
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