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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失遠迎啊,還請文大人恕罪、恕罪啊!”顧源雖誠惶誠恐,可這冠冕堂皇的連篇套話,說得倒是十分流利,官腔十足。
文秀一聽這話,心中頓生厭煩。狹鳳目,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瞥顧源,心中暗道:這想來也是個官場上的高手了,大魚大肉吃得如此模樣。肥頭大耳、滿身橫肉,若是讓他去扮演豬八戒,都不必化妝了。
秀秀深深吸了一口氣,故意端起了架子,昂首挺胸,眼皮抬也不抬一下,神色嚴肅,只在鼻子裡發出了“嗯”的一聲。
那顧源心頭一涼,小眼珠轉悠來、轉悠去,一邊偷偷打量著文秀。一邊暗自琢磨:這位八府巡按果然是名不虛傳。英氣逼人。氣派不凡!儘管這衣著樸素了些,但神色傲慢、目中無人,只怕是個不好應付的呀。我需多加小心才是。
顧源不敢妄自做聲,只點頭哈腰地躬身站在文秀身邊,眨著小眼睛,畢恭畢敬地聽候巡按吩咐。
這時候,趕過來的劉飛見有些冷場,忙上前一步,笑道:“呵呵,顧源大人不必多禮,我們大人路遇疑案,還要煩請顧大人您來一同處置啊。”
顧源轉頭不屑地瞟了劉飛一眼。見他一副窮酸書生的打扮,撇著嘴冷冷地問道:“你是何人呀?”
劉飛心知這個顧知府怕是瞧不起自己,忙抱拳拱手,心平氣和地答道:“學生劉飛,乃是文大人府上的幕僚。”說著,一躬身,不卑不亢地言道:“劉飛參見知府大人。”
顧源一聽這話,心中懊惱不已:我一個堂堂知府,朝廷命官,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小小的師爺,也敢這樣站出來同我講話?他是越想越氣,不禁細眉倒立,瞪圓了眼睛怒視著劉飛,那嘴角不時地顫抖著,在心中醞釀著奚落之詞。
而劉飛卻不以為然,低垂著眼皮,臉上掛著一絲輕鬆地淺笑,退回到了文秀的身後,不再搭理顧源。
這時,文秀瞟見了知府的神情,知道他怒氣鬱結於心,心中好笑,臉上卻不表露出分毫,反而臉色一沉,上前一步,目光犀利地盯著顧源,厲聲言道:
“顧大人,本官今日請你前來,雖說叨擾了顧大人的休息,但也實在情非得已,我看咱們還是先破案要緊。”
顧源一聽此言,又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瞟見巡按大人似乎也有些震怒,這才收斂了怒火,神色立刻轉為謙恭之態,抱拳笑道:“是是是,下官隨時願為文大人效犬馬之勞!”
文秀滿意地微微頷首,一甩袖籠,帶著顧源來到了馬家三少爺的屍體旁邊。
“哎呀,這不是馬公子嗎?怎麼會……哎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顧源一見到那男屍,便大跌眼鏡,臉色驟然變得煞白如紙,口中哆哆嗦嗦地嘀咕起沒完。
文秀眉心一蹙,轉頭凝視著顧源,略帶威嚴地質問道:“哦?顧大人認識此人?”
顧源忙一抱拳,整理了一下驚慌失措的情緒,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臉,言道:“呵呵,回稟文大人,此人乃是馬家的三公子,那馬莊主與下官有些交情,他的三公子下官也見過數面,故而認得。”
文秀微微頷首,眼眸一閃,乾咳了兩聲,尷尬地背過了身去。劉飛見狀便知秀秀這是心中無底,不知該如何應對了,忙湊到她的耳邊,掩口悄聲耳語了一陣。
秀秀聽得明白,調皮地抿嘴一笑,用力將劉飛拉到了自己的胸前,低聲調侃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作弊?”
劉飛的身子緊貼著秀秀的胸口,感受著她胸前的那一股暖意和那一起一伏的心跳,一剎那間竟有些走神了。他忙用力搖了搖頭,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自己的身子遠離開那個敏感的部位,這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卻已經是弄得面紅耳赤、眼神遊離。
文秀望著劉飛那狼狽的樣子,不禁掩口暗自偷笑。而劉飛狠狠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