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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葛汗青和康昉一動不動,還有駱魚雁像是被誰擋住了似的才一下子站了起來,哎?也還是擋著啊,乾脆又坐了下去。這可就不如杜挽月的近水樓臺了,雖只是隨著眾人湊個熱鬧罷了,但是這麼近看著武樂書起身拱手笑臉相迎,心裡還是欣喜的呀。
可一眾歡喧中駱魚雁忽然站起來高聲說:“都聽好了,今年駱宅也開航運,而且就從眼下的春航開始。哎?怎麼了呀?都不用往我臉上看,豎起耳朵來聽就行了,我再說最後一遍,今年的春航駱宅也要走”。
眾人各種驚訝地看著她,駱宅也想搭起春航的門戶,看樣子還想獨攬呢。
小武也慢慢坐下來,駱宅怎麼會一下子有這麼大的實力呢?小武撂了一小下眼,對面的《駱府碼頭》上肉眼可見,根本就沒有什麼動作啊?指著一片糟渣就想在春航上與宅上抗衡?不至於這麼自不量力吧?駱大小姐又唱這麼一出到底是什麼目的呢?小武想著一撩眼瞥向了她。
所以駱魚雁就整襟安坐就好了,好一個喜上眉梢的俏佳人,心裡卻在想:我就不信我努力了這麼久還不能和你唱和。瞧她那個美樣兒眾人還都以為駱宅是暗藏實力,才會這麼勝券在握呢,除了她身後的駱為裡露著一副兜不住的窘迫相,都別往我這看啊都。
還有壓根就不惜的扭頭的杜挽月一猜一個準,天生愛出妖兒,連她都服的,怕是隻有駱魚雁了。只可惜只長年紀不長心計啊,這和兩年前一主事非爭著獨攬水產行那次啊,估計一樣換湯不換藥從來不走腦的傢伙。
康昉一下子就高興了趕緊接話:“這麼說駱宅可以走春航了呀,哎呀好事啊,哎那駱大小姐,這具體是怎麼一個走法,您得給說道說道對吧?比如說您家的船也是分級分等弄這個上船上艙的嗎?還是有更高階更適用的法子呀?”
誰不知道往臉上貼金呢,康昉只說說都覺得舒服,眾人相互看看自是氣他痴心妄想安分不得。可葛汗青竟然當真了似的,衝小武看來一臉兇相,小武又乖巧一笑,他的話誰信。是啊,連康詩遠都低了下頭,想是勸他莫要出頭,結果又聽到駱魚雁開了口。
“駱宅航運是怎麼個走法,我的確想了很久,《駱府碼頭》只有小船,但這也可以是我們的優勢,所以我們可以保證每一個宅上用一艘船來運送,就是一家至少一艘船,可以裝滿整個船艙的貨品,這樣就醒目明瞭的很,不會是雜亂無章地把各個宅子的貨物混為一談,甚至大家可以理解成我們為您提供了專屬專船專供的服務。”駱魚雁這種說話的語氣還真是難得一見,所以愛情也是可以讓女人更知性更有魅力的嘛。
小武抬了一下眉,喘了口氣,這都可以,真是拿著生命在玩耍,怎麼全軍覆沒葬身洋河的都未可知。哎呀算了,這股勢頭不讓她發洩出來,春航一動,水產那邊還不知道她會逞什麼強呢?
康昉一聽這熱鬧還真就是熱鬧,要不怎麼就說好看呢,可眾人卻覺得真陪她玩不起。康昉卻跟撿了寶貝似的,就乾等著你們眼饞呢,“這樣不也非常好嗎?你們說這專屬的服務送上門來的感覺,哎呀好!非常好啊,我跟你們說你們是沒享受過啊,我告訴你……”
康昉眯哄著眼睛笑完又剛想接著說,一看大家怎麼是那麼個表情呢,康詩遠身子稍一向前,康昉立馬正襟危坐,“哎不是,我就是想問問駱大小姐,您這麼高階的專屬服務,那那個航費得怎麼算呢?您要是說一家一艘船走航運,然後這個耗費就又漲幅很大,那可就不夠貼心了啊。”我說的是正事,好吧。
駱魚雁就等著你來問呢,“航費這件事情,面上問得清楚談得明白最好不過,康大少爺有勞了啊!所以你們就都可以放心,我駱宅是第一次走春航,所以費用這一塊自然就是薄利多銷的思路,可以說首次的優惠力度是非常大的,具體會低廉到什麼程度呢?以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