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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是聆聽……
年月悄悄遠走了,悄悄得彷似午夜晚風飄,每剛感覺到卻又已走了,前塵舊歌可知多少,不過忘不了是流年中虛空裡,竟會有一曲這樣妙,旋律載滿你的愛這戀曲,音韻創自你笑聲,每當心碎了挫敗跌倒了,凝神靜聽這舊調,一切重生了,在流年中虛空裡,所有冷冰冰暖了……
這歌這曲,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驀地,琴聲頓止,傅雅軒發現了他,起身向他撲過去,嬌嗔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出聲?”
“你輕點,小心肚子裡的寶寶。”崔墨耀伸手握住了她纖白的柔荑,臉上盡現無限的寵愛。
“原來你心疼的只有寶寶,不是我呀。”她嘟起小嘴,不滿地甩開他的大手。
他輕輕地點了一下她的鼻子,臉上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怎麼,跟寶寶吃醋了?”
“才沒有呢,哼!誰要吃你的醋。”她冷冷地轉身背對著他。
“別走!”他猛然伸掌擒住了她藕白的皓腕,將她扯回來,她整個人都跌入了他的懷裡。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甚至表情都是那麼自然,但傅雅軒還是感覺到了,崔墨耀與以往有些不同。
他擁著她,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突然沉默了下來。
她也不問,只是等待著他自己說出來。
無論什麼事,崔墨耀到底是不願意瞞著傅雅軒,終於說:“軒兒,最近邊境與車月國發生衝突的事,你都聽說了吧。”
傅雅軒點點頭,凝望著他,等待著他繼續往下說。
“皇上有意議和,派我出使車月國。”他一臉歉疚地看著她。
“是皇上有意派你去,還是你自己有意去?”
“是……哎,沒錯,是我自己毛遂自薦的。除了我之外,朝中實在沒有更適合的人選了。”
傅雅軒沉默不語,一隻纖手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身旁的小草兒,臉上全無七情。
崔墨耀趕緊又說:“如果兩國真的打起仗來,必定會有很多百姓受牽連,流離失所,民不聊生,會很慘的。”
傅雅軒摘下一朵花戴在頭上,興致勃勃地問:“漂不漂亮,我漂不漂亮?”
崔墨耀急了,脾氣也來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朝中的文官大多迂腐,武官又殺氣太重,急於立功,一方主和一方主戰,都只是嘴皮子上說而已,實則作用並不大。”
“我在聽,你著不什麼急,我又沒說不同意你去。”瞧他都急出汗來了,傅雅軒嫣然一笑。
☆、跟寶寶吃醋了!(2)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話?”
“我難道沒有權利保持沉默嗎?”
“好呀,原來你在捉弄我。”
他舉起手正要懲罰她,她俏皮地在他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他整個人瞬間像被電到了,定在那裡。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啊?”見他目不轉睛,傅雅軒雙手在他面前晃下晃的。
他突然拿下她的雙手,沉聲說:“皇上還沒同意。”
“皇上不同意?為什麼?”傅雅軒瞪大眼睛,但馬上,她就想到原因了。
見傅雅軒頭上的花戴歪了,崔墨耀小心翼翼地幫她插好,又說:“我會想辦法說服皇上的。”
“如果用得著我的話,你儘管吩咐。”
“你呀,也不說一句擔心我關心我之類的話,好像巴不得你相公走得遠遠的似的。”崔墨耀捏著她俏挺的鼻子出氣。
“因為我知道我相公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一定行的,所以我根本不必費神去擔心。”傅雅軒悠然自得,說得理所當然。
“你這個傢伙,好像比我自己還要了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