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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跟著他倆去了那些強盜的聚集地,楊標四處看了看,這是個特別偏僻的地方,從外面看和普通的民宅沒有什麼差別。
進入宅院,內部裝修也很普通,也沒有看出有任何的異常。
“阿原,你確定他們在這裡聚集的嗎?”桂文賓在牆上到處拍了拍,有點疑惑的問道。
“你們再仔細的找找!”楊標隨手翻了翻放在桌子上的一本書,發現是紙張有些泛黃的子集類藏書,趕緊將它拿了起來。
“主子,小的觀察到他們白天都是分散了的,晚上才會聚集在一起,具體討論些什麼小的也不清楚,我和衛鷹怕被人發現,所以沒敢靠太近了。”
他倆倒是想分別從兩個方向假裝路過,但被他們負責放哨的人驅離了,黃松原有點遺憾的說道。
“知道了,你也去找找看。”楊標想坐著看會書,就把他打發走了。
“主子,四處的角角落落都檢查了,甚至院子裡都挖了好幾個大坑,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整個宅院就差翻個底朝天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桂文賓有點沮喪。
“沒事,可能這只是那些人的臨時住所,你不必放在心上。”見他情緒低落,楊標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
“魯喜,你和關孝禮在這裡守著。”採用守株待兔的策略可能不太明智,但或許有用呢。
“主子,這個宅院很普通,可能是他們暫時租住的,小的可以找店宅處查房主是誰,繼而查到租房的人。”
這個地方周圍都沒有什麼人家,關孝禮不願意在這裡守著,建議他找宅院的主人。
“好,你去店宅處問問吧。”明白他不願意守在荒涼的地方,楊標給他一張百兩面額的銀票用於打點。
“關孝禮,你怎麼回事?”主子叫他做什麼,他居然都找藉口推脫,桂文賓拉住了他,對他有點不滿了。
“什麼怎麼回事?”關孝禮拿著銀票,試圖掙脫他的鉗制。
兩人隨即在院子裡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腳的打了起來,鬧出來的動靜引來了眾人的圍觀。
“練梓墨,你將關孝禮拿下,送到礦山去挖煤。”楊標遠遠的看著兩人的打鬥,尋思著關孝禮既然這樣不聽令行事,那這人也沒有必要留在身邊了。
他剛才會給銀票完全沒有想到這茬,也確實是沒起把人送走的心思,可見兩人之間的交手,讓他徹底的對此人寒了心。
以桂文賓的身手製服他綽綽有餘,可到底兩人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對他出手多少還是留了些情的。
而關孝禮為了脫困,對他招招致命,出手極其殘忍,若不是桂文賓的功夫更高些,現在已經遭了他的毒手了。
“是,主子!”練梓墨是在長州府買的人,功夫也在楊標那十三個高手之列,與關孝禮認識的時間不長,與他平時裡也沒有過多的交集,奉命出手就不留情面了,直接將其打成了重傷。
關孝禮被架走前恨恨地看著桂文賓,他能感覺到主子對自己原本沒什麼不滿的,都怪此人,才讓主子捨棄了他的。
桂文賓摸了摸鼻子,心裡想著,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他應該是殺了自己無數遍了吧。
“魯喜,你去找桑縣的知縣。”楊標回到了屋裡,從抽屜裡找到了紙筆,給桑縣知縣寫了一份公函文書,要求他緝拿小指戴有尾戒的人,蓋上了北巡撫的官印。
“把這個戒指也帶著,讓知縣知曉是什麼樣的尾戒。”楊標站了起來,從懷裡拿出來一個尾戒交給了他。
“紙,筆?”見他拿著公函走了,楊標猛然間發現手裡的毛筆有點不同尋常,這是用鹿毫製作的毛筆,這普通的宅院,卻放置了製作上乘的毛筆和墨硯,處處都透著一種詭異。
“走吧。”大家多次翻找都沒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