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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的第十六天,任崑山和宋秋璃等人來到了天蒼堂的牢房,詢問審訊的進展,當他親眼看到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孫影荷躺在牢房的稻草上奄奄一息,心裡非常難受,不禁向審訊組的副組長,也是蒼雲堡的長老翁世凡質問道,“翁長老,你們也太過分了,用得著對一個弱女子下手那麼狠嗎!她萬一出什麼事,我唯你是問!”
翁世凡難為情地說道,“堡主,你別急著發火,在下知道你心疼夫人,但是在下也實在是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啊,組長是天道會的人,他們才是主導審訊的話事人,根本不聽我的,我們派過來的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夫人病得起不來,要不是在下勸阻,恐怕他們還要活生生地把夫人拉起來再審呢。”
“翁長老,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這時候,審訊組的組長鮑圭賢走了過來,他是天道會的長老,和赫秉德交情甚好,“楚幫主說過,我們兩派審訊叛徒必須嚴肅認真,不能有一絲同情心,你非但做不到,還在任堡主面前大吐苦水,是覺得我們審訊是鬧著玩嗎!”
“當然不是鬧著玩,”同行的任茂昌見任崑山想開口教訓人,趕緊搶先回答,“鮑長老,我們蒼雲堡當然不會同情包庇一個叛徒,就衝著我們願意把夫人交出來,就代表我們蒼雲堡是和無日神教不共戴天的,願意為此大義滅親,不願意放過一個叛徒!”
“崑山,影荷都臥床不起了,這種情況也不適合再審訊了,不如你去找楚幫主商量,讓影荷先回蒼雲堡治病,等病好了再做打算吧。”宋秋璃說道。
“我會的。”任崑山點點頭。
“楚幫主今天不在天道會,任堡主不要跑空了。”鮑圭賢意味深長地說道。
任茂昌趕緊說道,“是啊,楚幫主今天出門了,堡主改天再去吧,其實夫人沒事的,她只是暈過去了,說不定她很快就能起來了,再說她現在還沒有招認,就可憐她,想讓她回去,那也於情於理說不過去啊!我們還是回去吧,不要阻礙他們審訊組做事了!”
任崑山一聽任茂昌自作主張幫他說話,肚子裡全是火氣,這個任茂昌,根本不把他任崑山這個堡主放在眼裡,當初安排人進審訊組,他原本是安排一些自己人進去,也好幫助到孫影荷減少一些審訊帶來的痛苦,誰知這個任茂昌居然自作主張,擅自改了審訊組的參加人員,幾乎都換上了他的親信,除了立場比較中立的翁世凡長老,其餘的人,幾乎都是一心要害死孫影荷的!
“崑山,既然大家都覺得我們應該離開,那我們就無謂和他們費口舌多此一舉了,審訊的事,他們做不好,可是要被懲罰的。”同行的任采薇勸說道,薛凝眉吩咐她跟過來,目的就是防止任崑山做傻事。
任崑山敢怒不敢言,只好忍下這口氣,先行離開了,臨走前,鮑圭賢陰森森地說道,“任堡主,據這十六天的審訊記錄來看,您的夫人孫影荷八九不離十,是一名叛徒!”
跟在任崑山身後一個弟子聞言猛然地抬起頭,眼裡全是憤怒和痛苦,他的眼睛紅紅的,雙手握成了拳頭。
那個弟子不是別人,正是任昆泰。
晚上,薛凝眉去給蒼雲堡的列祖列宗上香,任崑山走了進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二孃,現在的疫情越來越嚴重了,今天堡裡又死了兩名病人,死亡的病人是丫鬟芍藥和石竹,唉,她們還是熬不過病痛的折磨!”任崑山說道,“今年剛開始就多災多難,的確是讓人頭痛,但是事情都發生了,我們也只能樂觀去面對,相信我們最終會度過難關的。”
“疫情始終都會停止的,只要得病的人死夠了,病毒傳播就不了了之,我們最終也會度過難關的,”薛凝眉回答道,“終究度不了難關的,只有影荷了。”
“二孃,你想對影荷做什麼?”任崑山警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