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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有沒有栽贓他汪大縣令?”劉縣丞說著帶著袁大人和大家進了藏寶洞。
當走近,確實看見箱子,開啟一看,箱子裡也確實有銀子。劉縣丞搖著腦袋,得意忘形的拿起一枚銀錠。
“大家看看啊!這銀子上印的可是他姓汪的名字啊!這明顯告訴汪家人榨乾了大家的血汗,出去裝好人來了!真是膽大包天,還不跪下恕罪?”劉縣丞說。
“你心知肚明,明明是你做了手腳。為何上次看見的是你劉大人的名字,而我心懷慈悲,放你一馬。沒想到你恩將仇報,倒打一耙?”汪瑞置氣地說。
“我放了你,誰來對眾生慈悲,必須嚴懲不貸?”這劉縣丞是狗戴帽子,硬裝了一把人話。
劉縣丞話音剛落,然後急忙點頭哈腰,眯著眼睛,等袁大人開口。這袁大人聽了,斜楞一眼,假笑了一聲。
笑完,袁大人把身子轉向汪瑞,然後拍拍汪瑞的肩膀,提了一下嗓門。
“是啊!汪大人,不是我不幫你,這回是另有出處,你也親眼目睹,總該承認了吧!我的汪大人啊?”袁大人拉長音地說。
汪瑞見了,明知這是父親的罪過,可對於過世的他,此時自己又不能做不孝子,但又不想落入賊人的圈套。
:“我汪瑞說過,這事我並不知情。只是以前聽說過家父丟過一筆銀子,害了一場大病,惹得剛剛過世不久。沒想到,竟被劉縣丞這賊人盜來栽贓?”汪瑞斬釘截鐵地說。
“胡說,查出的,怎麼讓你說成盜,明明故意栽贓?”劉縣丞怒斥道。
“那依大人的意思,沒我事,反而要感謝你了,那這筆銀子歸誰?既然是髒款,是否想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呀?”汪瑞含沙射影地說。
袁大人聽了聽,給汪瑞放話說:“有些事情嗎!什麼都好說。但要看你怎麼對大家交代啦?”
“大人,今天既然能萬幸找到這筆官銀,大人您是功不可沒,那就由大人您來處置。我相信你會給布衣一個交代?”汪瑞立地跪下說。
“哎!我可是要替百姓做主,把你這罪人之子,先關押後,再做打算,但好像一切事宜與你無關?”袁大人厲聲喝道。
一旁布衣,見差役要帶走汪瑞,立馬跪地求喊:“不可啊!萬萬不可啊?不是他錯,讓他代父將功折罪吧?”
“你們說不可,是讓我縱容他貪髒枉法嗎?如果大家包庇他,那我如何向朝廷交代?”想至汪瑞於死地的袁大人說。
“我忠性稟直,但對人是充滿人情味的關切。我相信皇上愛民如子,也會酌情處理。不至於像你,一副趕盡殺絕的樣子?”汪瑞說。
“為自己開脫,就直說。不就是想給你這個禍害留下個活著的理由嗎?”劉縣丞添油加醋的說。
“我姓汪的做什麼事,都是為了眾生。何需理由?”汪瑞說。
“別什麼事,都是為自己好,還要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拿大家說事?”劉縣丞煽風點火滴說。
“我說的真假,全都付之在行動中啊?你派人抓我時,眼睛不會長在後腦勺了吧?”汪瑞說。
“虧你還考取功名,可惜說話如此魯莽,絲毫沒有文人風骨?”劉縣丞咄咄逼人的挑刺說。
“我和你道不同不相為謀,無語,你喜歡雞蛋裡挑骨頭,你就挑唄!為了大家,我任由處置?”汪瑞說。
“行,你既然要為大家,那就連留下你這禍害的理由,都別找到。一切求情休想,押去大牢,聽候發落,大刑伺候!”袁大人厲聲喝道。
“我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任憑處置。但我想問,這筆髒銀如何處理?”汪瑞說。
“一個將死之人,如何處理,是輪著到你參與的嗎?帶走,我看你還敢狡辯,再收刮民脂民膏?”袁大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