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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窗戶外照射進來的晨光灑在桌面上,桌面留下光駁的影像,茶杯中冒出的熱氣,就像是縹緲的白影子,升騰了一會兒,就飄到窗戶外去了。郝經的臉上映顯出了光斑,使得他那一張白靜的面堂顯得慘白,他低垂著眼簾,眼睛始終盯著面前冒著熱氣的茶杯。
“你來找本宮有什麼事嗎?”妙嚴問。
郝經說:“皇宮來人啦!告訴我讓咱們今天去面聖!”
“那個只稱自己是管家的,而不稱呼自己是朕的男人?”
“是。”
“叫上隨從,同本宮一同去皇宮!”
郝經轉身走出房間。
妙嚴端起茶杯,一邊吹拂茶杯冒出的熱氣,一邊說:“你看郝經能否達成協議?”
吳劍男上一世只是一個拳手,對歷史事件幾乎完全不知道,妙嚴的問題讓他有些犯難,他翻動眼白,想努力回想起歷史上發生的真實事件,可他的腦袋就像是裝了一鍋的漿糊,無法得到答案,“走一步看一步吧!”他說。
妙嚴沒有說話,只是端著茶杯品茶,吳劍男也只好品茶。街道上馬車和行人漸漸多了起來,馬車上的車伕吆喝著馬兒,馬兒拉著馬車噠噠走過驛站門口,有幾個乞兒追隨著馬車,“施捨點吧!我兩天沒吃飯了!”“給點吧!”他們伸出髒兮兮的小手,一邊跟著馬車跑,一邊哀求的說。車伕瞪他們,“滾一邊去!”他吼。從車窗簾子中伸出一雙小手,她把銅錢灑在空中。馬車車輪吱呀吱呀前行,銅錢灑落一地,乞兒們哄搶著銅錢。
緊接著兩輛馬車先後停在驛站門口,郝經從驛站走出來,站在門口仰頭向樓上看,妙嚴,吳劍男知道該出發了,他們走出驛站上到馬車上,郝經上到馬車上。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沿著青石頭子鋪的路向皇宮方向行駛。路人紛紛避讓,有的站在路邊。
一個穿著長袍,頭戴著僕頭,容貌俊俏的青年人指著馬車,“那是什麼馬車?”他說。
他身邊的一個穿著長袍,戴著僕頭,五官扁平的青年人說:“那是蒙古人的勒勒車!”
“蒙古人的勒勒車?”
“是,我沒看錯,就是蒙古人勒勒車!”
“呸,蒙古人攻擊我大宋,殺我漢民,他們怎麼出現在這裡了?”
“也許是來議和的!”
“議和?”
“大約是鄂州之戰時,賈似道大破蒙古人,導致蒙古人膽寒了。”
“哈哈,我大宋能人輩出,想蒙古人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
路邊的漢民開始亂哄哄地議論。嘈雜,喧鬧的議論聲彷彿鐘鳴一樣迴盪著,就連四周店鋪掛的牌子,也在這聲浪中晃悠了起來。
妙嚴拉開車簾子,探出頭張望,路邊的人掩住口鼻,低聲耳語,“他們在說什麼?”她問。
吳劍男緊閉雙眼,仰靠在車廂裡,“我也沒聽清楚,大概是議論時政!”
妙嚴拉上車簾子,縮回頭顱。閉眼養神。
車外馬蹄聲噠噠響,車廂輕微晃動,外面喧鬧,嘈雜的議論聲漸漸消失,外面傳來小販的叫賣聲,大宋士兵的吆喝聲。熟食的香味飄進車廂裡,使得妙嚴,吳劍男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妙嚴拉開車窗簾子,外面的景象映入他們的眼簾。
路邊上支著布蓬,布篷下襬放著水果,熟食,蔬菜,小販坐在攤位邊上,一邊拿著扇子扇,一邊吆喝著叫賣,穿著青衣,黑衣,褐衣和短衫的大宋百姓遊走在各個攤位前,前面拱橋橋兩邊支著布篷的攤位前百姓駐足,有的在討價還價,有的駐足觀看。
她合上簾子,“臨安城繁富裕,非比尋常!”她說。
吳劍男說:“我聽說宋理宗也是極其會享受之人,我想皇宮的繁華富庶,也一定能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