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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心思吃東西了,喝酒也是,我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這個有點年紀,溫柔漂亮的女服務生的身上。
這張鵝蛋臉我永遠不會忘記,那言談舉止,一顰一笑,早就深刻地刻在我的記憶中了。
女人叫唐瑩,是我初中時候的老師,雖然她只在學校短短的八個月代課,可是這是我的初戀。
班裡的同學都很喜歡這個溫柔可愛的美女老師,而且男生特別喜歡私底下談論她。
我還記得當時她總是穿著裙子,很愛笑,特別是夏天的時候,男生們把水灑滿了地面,很希望能夠瞅見裙子下面的光景。
每次交作業,我都不敢看她,後來她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挺難過的。
我還清楚地記得,她給我墊了136塊的教材費,那時我是真的困難,她總是鼓勵我,讓我好好學習,以後才能出人頭地。
已經快0點了,大排檔的生意很好,唐瑩很忙碌,看起來很疲憊,我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我。
我很想要和唐瑩說說話,她繫著圍腰,穿著工作服,但看起來身材還是記憶中那樣,絲毫沒有走樣。
我不知道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不是校園的講臺上。
因為我記憶中,後來我聽人說,唐瑩嫁給了一個有錢人,結婚那天,人家開著上百萬的豪車來接親。
我還短暫地難受了一段時間,然後唐瑩就消失在了我所在的小縣城。
我和手下們聊著,此時唐瑩端著一盆生蠔過來了,我有些激動,她剛過來就說道:
“小心燙,帥哥們。”
“美女,過來喝兩杯嘛。”
一名手下說著,唐瑩笑笑,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我看著她把生蠔下鍋:
“七八分鐘吃最好。”
“謝謝啊。”
我說著,唐瑩看了我一眼,禮貌點頭轉身,她又奔向了下一桌。
喝了一會後,我看一些手下也吃飽了,讓他們先離開:
“強總,你老看那個美女,是不是有意思啊?”
“對啊強總。”
“是。”
一眾人笑了起來,我和幾個骨幹繼續吃喝著,我也時不時講講以前的經歷,他們都感同身受地不時點頭。
凌晨1點多了,大排檔人少了一些,我站起身拿著手機打算結賬,可我沒有想要走的意思,我看到唐瑩坐在一張雜亂的桌子邊上,疲憊地趴著,喘息著。
我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記憶中的身影,還是一如既往地未變:
“你是唐瑩,唐老師吧?”
“你是?”
唐瑩疑惑,頓時笑了起來。
“先生,你是誰啊?我想不起來了,年前時候我確實做過老師。”
“我是張強,唐老師。”
唐瑩眉頭微皺,彷彿記憶之門開啟了,我微笑著拿出一根菸點燃,我有些慌張起來,手有些發軟。
“你是張強啊,小強,是你啊。”
“是啊,你還記得我啊,唐老師。”
唐瑩頓時喜笑顏開,她馬上拍了我一下,我疼得咧嘴,她急忙起身:
“怎麼了啊,你身上有傷?”
“沒事的唐老師,前幾天摔了。”
“強總,我們先去車上等你,吹吹風。”
我揮揮手,幾個骨幹們起身了,此時老闆有些慌張,我喊道:
“老闆過來結下賬。”
老闆恭敬的過來,看起來有些怕我,他說道:
“先生你們一共消費。”
“那麼多啊?”
唐瑩驚呼起來,我拿出手機結賬,老闆說道:
“就好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