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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嬴瑀作證,太后面上猶疑不決,半信半疑地望向靈鳶,又仔仔細細對照著內侍手中的詩詞。
靈鳶見狀,咬了咬牙,急於證明自己並未妄言,她衝口辯駁:“民女所說的都是實話,韓大人既然早已計劃此事,自然會臨時改變筆跡,民女想起來了,當時大人就是在桌案堆著的奏摺裡翻出了幾本,臨摹了八個字,讓奴婢照著刺在偶人上。”
“哦,是嗎?”嬴珩意味深長地冷笑一聲,“韓卿如此謹慎,為何不取他人筆跡,而偏要從自己先前的奏摺裡找字?不是多此一舉嗎?”
“大人何意,民女只是為人奴婢者,如何能揣度……”靈鳶倉皇找補。
面前端坐的嬴珩顯然不信,連太后看起來也起了疑心,靈鳶緊張地望向在座三人,最後靈機一動,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直接道:“民女知道,自從入冬以來,韓大人的行為舉止便甚是詭異,還經常會在入夜時分會見易師,行蹤也不定,經常一連數天不見蹤跡。”
嬴珩似乎早設下圈套,等著她說出此話,唇角上斜,陰柔一笑,道:“單就一人之言,實不可信,朕也找到一些證人,給朕帶上來罷。”
☆、第九十八章
約莫半柱香的時辰,嬴珩閒適地品著茶,靜悄悄的,也未有人出聲說話,均是各懷心事,等著嬴珩口中所說的證人出面。
幾個內侍監引著三個穿著樸素的尋常百姓進殿,那三人恭敬惶恐地跪在靈鳶身旁,朝皇上、太后一一磕頭行禮,一旁的靈鳶眼中閃過一絲驚懼,雖然及時低了頭,卻還是被嬴珩捕捉了去。
嬴瑀只淡淡看了一眼,便笑道:“母后,這三人兒子認得,是韓府的家丁。”
一邊說,還一邊伸手指著他們,“那老頭是韓府的管家,他旁邊的那個老婦是廚房的大娘,做飯好吃的很,兒子住了兩個月,長胖了不少,另外那個,好像是看門的門童吧?”
“餘公子記得沒錯,小的在韓府看了五年門了。”那小夥聽到嬴瑀正在問他,想也未想便脫口而出。
嬴瑀“噗嗤”一聲,險些將剛喝下的茶水噴出來,小聲朝滿面疑惑的太后解釋道:“兒子隱居民間,化名姓餘。”
太后撇了撇嘴,未多言,對於嬴瑀那些稀奇古怪的么蛾子,熟悉他的人早已習以為常。
嬴珩這時開口,悠然道:“御弟已經替朕解釋了這三人的身份,兒子就不贅述了,這三人都是韓府的老人,平日裡與韓卿的接觸不少,韓卿的事,想必他們也不比這貼身婢女知道的少。”
說著,嬴珩目光落在那三人身上,一一掃過,溫和道:“不必害怕,召你們來,只是朕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們,只要照實回答即可。”
見他們點頭稱諾,嬴珩問道:“太常丞派人送來的祭奠禮服,你們可曾見過?說清在哪,何時,何地見過?”
丁管家抬頭正要說話,卻被身旁餘嬸伸手壓下,冷眼看向一旁安靜跪著的靈鳶,冷然道:“靈鳶姑娘自幼便追隨公子身後,公子待你何等的好,大傢伙看在眼裡,你心裡應當也是最清楚,卻不成想,你竟有這種心胸見識,做出這等腌臢事情。”
靈鳶朱唇開合,臉色慘白,卻無力反駁。
丁管家看拙荊如此,心下也有幾分悵然,哀嘆一聲,勸道:“皇上與太后娘娘都在邊上呢,老婆子說這些做什麼?皇上問話,你就答,一切決斷,自有聖上裁決。”
他又向嬴珩磕了個頭,然後轉頭向太后,將所知娓娓道來:“草民且先回答皇上的問話,去歲臘月初一,太常禮部的李大人著人送來了正月初一所用的禮服,朝中注重禮制,每年的禮服都會根據太卜所易天命星象而略有不同,上面圖紋也都蘊含來年豐盈昌盛的美意,因此草民接過禮服不敢怠慢,往常慣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