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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事?”
荷華咬了咬嘴唇:“我知道這事情是我頑皮,給她下了一點藥,但是我沒想害人,西陵哥哥當真要做到如此地步?”
西陵聲音依舊沒有什麼起伏:“教你三年本只因今上所託,帝姬求學之心甚好,本不應耽誤,早該找一位正經先生教授。”
荷華臉色蒼白著臉:“什麼正經先生?我不要!雲澤誰能比得上太微宮的神君,我只要西陵哥哥當我先生!就因為那個人?西陵哥哥你就打算不教我了嗎?”
皎皎銀髮被風吹的揚起,宛如遠山雲外,千秋月華,一身玄衣卻是淵靜肅穆,聲音一如往常冷冷清清,此刻卻讓荷華覺得如墜冰窖:“本君從來不收弟子,教你三年以算例外,此後也不打算延續這個例外,與你做了什麼並無關係。”
或許是言辭過於決絕,或許是聲音語氣太過淡漠,荷華久久未從上頭反應過來,等到她抬起頭,眼前卻早已不見了西陵的身影。唯有眼前冬日交錯縱橫的枯枝上,一抹黃葉搖搖晃晃欲墜。
她覺得,西陵說這番話時候,模樣十分冷漠,卻又覺得毫不意外。曾經一直以為他教了自己三年,自己應該算是“特別”。然而今日,西陵親手,徹底打破了她的遐思。到頭來,神君還是神君,她亦是從來沒有看清過他。
拿著那個瓷瓶回去的時候,西陵表情十分平靜。說來當年今上讓他來叫荷華的時候,他的確是拒絕的,但是不曾想那時今上卻許了他一個承諾,這個事情他考慮了幾天,覺得還算不虧,便應了下來。但是他只答應教荷華三年,三年之後,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教她。
至於今上是什麼心思,甚至於拿了一個承諾與他交換,西陵自然是清楚的。但是他早已與紅塵毫無瓜葛,亦不想有什麼瓜葛,荷華的心思他很清楚,但是念著她年紀小,也就沒有多加理會。只是不曾想他的不想理會,卻給了荷華另一種想法,他早就想絕了她的念頭,卻不好作的太過明顯。如今葉霜燈這個事情正好給了他一個契機,加上三年之期也恰好過去,也就順勢成章了。
元墨曾說收徒弟麻煩,特別是女徒弟很麻煩,他如今覺得這位友人說的當真是對。然而此刻,眼前又出現了一隻齜牙咧嘴的白狐狸,他唇角露出一份微不可察的笑意。這樣一想,如果是收個小狐狸的話,似乎也不算太壞。
回到小院的時候,西陵推門的手忽然有些猶豫,小狐狸的手感不錯,他大有再順幾天毛的意思。這個想法讓他思忖了半晌,最後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好像沒多大問題,遂心安理得的收了瓷瓶就打算回去。然而走了幾步,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停下了腳步,房間沒有聲音,空空蕩蕩,小狐狸並沒有出來。
西陵頓片刻,最後將目光落向一處屋簷之上,很普通的屋簷,越過簷角望去,天空上的餘暉一覽無餘,然而上頭缺了一個口子,雖然被人盡力掩蓋,但是依舊能感覺到有隱約的濁氣透出。
他的結界不知別誰打破,小狐狸被人帶走了。
至於另外一頭的葉霜燈,正被一個人臨風提著,看不清他的臉,內心有些蒙圈。她記得自己原先好好的誰在床榻上,不知何時忽然覺得眼前照下一片黑色,她只當是西陵回來又想順她的毛。這讓她覺得十分煩躁,不僅是因為這幾天西陵摸的太過順手,她覺得自己都要被西陵順禿了,也不知變回人之後頭髮會不會少一大戳,更重要的是,她發現自己有時候心若不堅定,居然覺得西陵順的還挺合心意的。
這讓她覺得十分要不得,她是人,不是狐狸更不是寵物。想一想若她是一個人的狀態下,西陵動不動就把她從頭摸到尾巴,她早該喊流氓了,如今她雖然變成了狐狸,但是內心到底還是一個人。
西陵順毛的時候就沒有心理負擔嗎?居然順的如此心安理得,還是不是書裡那個正直的神君大人,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