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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麼蛾子了,她這幾天一直跑白家。
姑奶奶這個老小孩真是太不聽話了,總是忍不住偷吃東西,搞得病情也反反覆覆的。
玉子珊怕她老人家病情加重,只能親自過去看,好幫她調整用藥的劑量。
至於白以琛,他按照玉子珊的吩咐好好保養,眼疾已經好了許多。
其實白以琛以前也是個不聽話的,看到感興趣的書籍,就會忍不住挑燈夜讀,所以才會導致眼疾反覆發作。
只不過上次松柏幫他沖洗淚腺,那滋味真是太難受了,導致他一看見松柏就想到那天的狼狽,也就老實了。
白以琛眼疾治好的訊息知道的人並不多,白家為了保護玉子珊的名聲也沒有大肆宣傳,但仍然逃不過某些人的眼睛,比如說於太醫。
這天於太醫就不請自來,藉口之前幫白以琛看過眼睛,一定要幫他複診。
「於太醫,我的眼睛真的沒事了。」白以琛拿這個倔強的老頭沒有辦法,只能讓他再檢查一遍。
於太醫先是診脈,見白以琛脈象平穩,肝腎陰虛的症狀已經好轉,便問他用了什麼方子。
白以琛便讓松柏把玉子珊開的方子送了過來。
於太醫一看,方子上面都些清肝瀉火、明目止痛、活血散結的藥物,和他之前開的也沒有什麼不同,便問道:「大公子眼疾好得這麼快,應該還有其他治療手段吧,不知可否跟老夫說說,以後再遇見您這樣的症狀,老夫也有據可依。」
白以琛猶豫了一下,除了吃藥,就只衝洗眼睛的方法最特別了。
他想著當時玉子珊也沒有刻意隱瞞,如果於太醫真的有心去打探也能打探出來,便把鹽水沖洗眼睛的事情說了出來。
於太醫眼睛一亮,連忙問道,「如何沖洗,器具是否還在?」
玉子珊倒是把沖洗的器具留下來了,說是白以琛再發作那就讓松柏繼續沖。
白以琛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便讓松柏把那竹筒拿來過來。
「就是這個嗎?」
於太醫細細打量著這根只有拇指粗的竹筒,入手無比光滑,左端鑲嵌一個中間微微凸起的鐵蓋子,右側塞著根光滑的木棍,和竹筒完全貼合。
「不知道這東西怎麼用,又是怎麼沖眼睛?」於太醫本能的覺得白以琛說的沖眼睛和他理解的不太一樣。
「就是從眼睛旁邊的穴位衝進去。」松柏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內側,說道,「這裡有個小孔,只要對準這裡沖水就會從嘴巴流出來。」
「竟然有這種穴位嗎?」於太醫還是第一次聽說,他是個醫痴,當下就讓松柏給他沖沖看。
松柏求救的看向自家公子。
「既然於太醫想試試,那你就給他沖沖看吧。」白以琛一本正經的對於太醫說道,「只是這沖洗之法頗為難受,還請於太醫想清楚。」
「沒事,你都沖得,老夫怎麼沖不得。」於太醫也不是笨蛋,他也是知道白以琛成功過才想試試的。
「那好吧。」白以琛沖松柏點點頭,心裡卻暗想道,有人送上門給松柏練手那真是極好的。
於太醫很快就感受到這鹽水倒流的感覺了,不由得嘖嘖稱奇,連忙追問白以琛是哪個大夫發明的。
白以琛只推說是祖母請來的江湖名醫,行為低調,他也不太清楚。
於太醫早就知道是玉子珊幫白以琛治好病的,也不過是裝樣子問一下,便把話題轉移到了其他地方,「聽說令祖母得了消渴症,老夫不才,在這方面也有點研究,要不讓老夫診治看看如何。」
「這真是再好不過。」白以琛立刻點頭,祖母這段時間老說不舒服,三天兩頭就讓玉子珊過來看,他也十分擔心。
而且他也知道之前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