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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諶道：「不用謝，這是我的責任，何況……」後面那句話他沒說出口。
江諶站得很直。
男老師有種氣質，他只站在那裡就能輕而易舉吸引人的目光。
顧源把這理解為，國外留學回來的知識分子，擁有才華，所以引人矚目。
只有江諶知道，這是那什麼溫柔buff在作怪！
往常他只要一個冷冷的眼神，保證周圍的人都不會再看他第二眼。
今天不同。
不僅看了第二眼，還有第三眼。
就拿面前的顧源來說，已經頻繁轉頭看江諶四五遍了。
第18章 茶藝大師上線！
江諶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晚上630。
轉頭道：「顧源，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還有課，這會時間不早了，穆皓陽我過會兒送他回去。」
顧源：「江老師，那我先走了。」
這兩天晚間課的作業多得要死。
要是今晚不回去做完，明天一早就是一摞卷子。
小胖子有禮貌地揮了揮手。
江諶按了按有些發酸的太陽穴。
穆皓陽閉著眼，他突然轉過身子，目光測測看著江諶，出聲道：「江老師，你有喜歡的人嗎？」
江諶有些錯愕，這問題過於隱私。
「你還小，問這些幹什麼？」
男老師避重就輕，換了個話題。
他穿著白色針織毛衣，整個人看起來區別往常生人勿近，也讓穆皓陽多了些想要交談的慾望。
「江諶，今天我過生日。」
或許是生病的緣故，他身上少了不可一世的傲氣，更符合一個18歲快要畢業的陽光大男孩。
江諶難得有了些同情心。
「生日快樂。」
就算是個穆皓陽是個神經病，那也是個可憐的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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