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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此能。”
別說燕南雁不敢聽。
沈仙自己聽了這些話也有些無地自容,哪怕他根本沒有做過。
只想掩面,無奈道:“藍大夫,實不相瞞,在下確實誤打誤撞間,學了些修行之法,”
“怎奈對此一竅不通,稍有不慎,便成了如今這般模樣,若真要問個所以然,在下自己也當真說不出。”
“原來如此。”
藍玉針點點頭,絲毫不以為怪。
“修行之秘,向為名家之所珍,得之一二,自是幸事。”
他說著又搖搖頭:“老朽雖不通修行之道,但行世半世,還算知曉些人身之秘,”
“所謂殊途同歸,醫者,修者,何嘗不都是對人身之發掘,開闢人身之寶?”
“但凡事涉人身大藏,無論行醫、抑或修行,都萬萬不可胡來,稍有差池,哪怕一厘半毫,亦如百丈高樓平地起,一木毀損,皆有傾覆之危。”
沈仙聞言,心中亦覺此論大善。
想點頭附和,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只好無奈道:“藍大夫此話實為金玉良言,我何嘗不知修行不可胡來?只是我踏入此中,亦是糊里糊塗,如今這般模樣,實在無奈。”
“實不相瞞,藍大夫,在下本就有一事想請教大夫。”
說著,沈仙便將自己神遊之事說出。
掩去了那幾位高人之事,只說自己無意間陰神出竅,偶遇兇險,情急之下,一股無根之力湧上,助他脫出險境。
君子坦蕩蕩,事無不可對人言。
事涉他人,他不便說出。
但他自己卻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而且,他若想請教對方,若不說清情況,怕是不能。
藍大夫聞言,顯然也對他此等際遇好奇不已。
他醉心醫道,煉藥行針之術自問秦州無雙,活人無數。
人之肉身,種種疑難雜症,皆有所知。
唯獨對無形無質之神,所知極少。
這還是他行醫數十年,慢慢總結下來的。
此等無形之神,蘊藏大秘,除卻那些仙家,誰都難以知曉。
此時沈仙對他所說際遇,竟是能與他多年總結的經驗相加印證,對他也大有裨益。
當下撫須沉吟。
“原來如此……”
半晌,他才開口道:“怪道公子竟有如此腎精虧虛之象,該當是公子那一‘拳’,耗盡了腎水。”
沈仙精神一振:“耗盡腎水?”
藍大夫點頭道:“陰神一說,老朽也略有耳聞,那是旁門左道常喜鑽營之法,以種種不潔之物,蘊養人之心神,使之有脫胎肉竅之能,神遊物外,來去無礙,頗有幾分仙家之妙,”
他搖搖頭:“卻斷然不入仙家之流,只能為鬼神之類。”
“此‘神’,非取九天之仙神,而取精怪邪異、遊魂野鬼,強名之為‘神’。”
“鬼神鬼神,鬼為陰穢之物,鬼神自然便是不潔之神。”
“此等左道旁門,便常喜以陰神戲人,繼而蠱惑人心,妄稱神靈,令人俯首膜拜,供奉香火。”
沈仙聽著,心中一動。
這不正是說的那位“社神”?
他忽然靈光閃過,此前許多疑惑,都貫連了起來,於此時豁然而通。
原來,無論是入夢《義槐傳》,還是《西遊釋厄》,他都並非一無所獲。
入夢“社神”,他早已經得到了那“社神”的本事,就藏在那團青黑雲霧之中。
那青黑雲霧,或許並不是他所想的,藏於龍骨八卦木中的眾生香火,或者說,並不僅僅只是香火。
入夢西遊釋厄中那位尚不知來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