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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則苦不堪言。
數日後,聯軍抵達宋國邊境外的盟誓臺,宋國君臣立刻用隆重的禮節招待參加盟會的諸侯。這座盟誓臺位於宋國新佔領土蔡國邊境,其實已進入楚國境內,但由於盟誓慣例,故此,這盟誓臺依舊被認為是宋國的領土,這次盟會也因此被稱為“宋之盟”。
這是天下諸侯的大聚會。北方集團各位諸侯幾乎都到全了,而南方集團稍稍遜色,由於楚君一直處於被包圍姿態,子蕩從新田城會談出來的結果並沒有得到反映,越國代表人沒有出現,現在通知也來不及了。陳國蔡國已經被滅,但他們兩國的流亡公子卻到場了。
其實,陳蔡兩國到場不到場無所謂,真實的歷史上,在宋之盟,陳蔡兩國努力巴結楚國,處處維護楚國的利益,以至於楚靈公感激不盡。會盟結束後,喜歡炫耀的楚靈公為了“報答”陳、蔡,回家的路上順路把這兩國都滅了,以此增加自己的武功……而現在的歷史上,陳蔡兩國流亡公子雖然在場,但極度衰弱的兩國也知道自己的分量,他們是以楚君隨從的身份參加會議的,楚國也壓根沒提這兩國復國的事情。
宋國郊迎之後,聯軍們各自紮下營盤。當晚沒來得及舉行宴會,歡迎宴在第二天一早舉行,這場歡迎會是更加盛大的服裝釋出會。宋國是商代貴族,貴族風尚已存在上千年了,春秋時代人們公認:禮在宋魯。宋國拿出來的當然是他們最享譽盛名的樂舞:桑林。
嘉賓們開始入場,楚君遲遲不至。樂王鮒喜歡幸災樂禍,他笑著向趙武說:“啊哈,楚君肯妄還在鬱悶吶!一路上我軍包裹著他們行動,好不容易抵達盟臺,楚君或許想著能單獨紮營,總算擺脫了被包圍的感覺,可仔細一看,副帥韓起提前修建的臨時軍營,居然還把楚軍安置在當中。”
宋國左師向戎把趙武拉到一邊,悄悄表功:“楚人無信,所以我宋國協助修建盟誓臺的時候,特地把楚人的軍營設立在當中,並用厚壘高牆隔離開……元帥,這麼做沒什麼錯吧!”趙武微笑:“怎能算錯了,宋國做的正符合我心意。”向戎得意的笑了。
大會預定的“執牛耳者(主持人、司儀)魯國君主魯襄公領著自己的執政叔孫豹走過來,憂慮地詢問:“元帥,諸侯都到齊了,唯獨剩下楚國君主。如今諸侯們都在站著等待入場,不如在催促一下楚君。”
正說著,牛角號聲響起,楚君登場了。在華麗的依仗簇擁下,楚君閃亮登場……哦,他今天換了一身衣裳,身穿“腹陶錦(一種胸腹處鑲嵌閃光蜀錦做裝飾的絲綢衣物)”,外面披著“翠羽披(一種用綠色羽毛編織成的羽衣)”,頭戴“金絲冠(金絲編成的帽子,金縷玉衣與金絲帽的存在,使得學者認定,當時中國已存在金屬拉絲工藝)”,足踏豹皮裝飾的錦靴,一路顧盼自雄的走來。
果然一出場就是滿堂喝彩。楚君志得意滿,站在堂上,他傲然吟誦《詩經。大明》的第一章:明明在下,(皇天明明俯察人間)赫赫在上。(赫赫在上萬民仰觀)天難忱斯,(天命無常難測難信)不易維王。(身為君王實屬艱難)天位殷適,(上天擁立殷紂為王)使不挾四方。(終又使其喪失四方)
一位君主,站在首席座位前,哀嘆當一位“王”真難(不易維王)。趙武禁不住撲哧樂了。這位楚君,從不忘了隨時表現自己啊!他低聲嘟囔:“乘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楚君(暗指楚君因乘坐白馬拉乘的戰車,被迫向周王納貢);披羽毛的不一定是鳥人,很可能是楚君……哈哈!”
樂王鮒是個馬屁精,聽到趙武低聲嘟囔,他總有辦法湊趣,問:“鳥人與楚君,有區別嗎?”趙武大笑。
在這樣正式的盟會上,楚君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