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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西口好不容易才把話給嚥了回去。
野野垣並沒有回答，而是站起了身來。
&ldo;謝謝你的協助。抱歉，打攪到你休息了。&rdo;
&ldo;你們已經問完了？&rdo;
&ldo;是的，已經問完了。&rdo;
看到野野垣朝著酒吧門口走去，西口也站起了身。
湯川突然問了一句：&ldo;你們做過試驗了嗎？&rdo;
野野垣停下腳步，扭頭說道：&ldo;試驗？&rdo;
&ldo;剛才你說過，你們估計會給&l;綠巖莊&r;的老闆定個翫忽職守罪。我猜你們可能是因為&l;綠巖莊&r;裡發生了一氧化碳中毒之類的事故，才這麼定的吧？既然如此，那麼鑑定人員一般是會來做個再現試驗的吧？&rdo;
&ldo;一氧化碳中毒？此話怎講？&rdo;野野垣裝蒜道。
&ldo;難道不是嗎？那你們為何會給他定個翫忽職守罪呢？&rdo;湯川故意擺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來。
野野垣睜大眼睛，張大鼻孔，深深地呼吸一口，說了句&ldo;感謝你的協助&rdo;之後，便大步流星地衝出了酒吧。
西口沖湯川點了點頭，之後便匆匆去追趕野野垣了。這時候，只聽湯川又說：&ldo;當時的情形，估計很難再現的吧？&rdo;
西口停下腳步，問道：&ldo;為什麼？&rdo;
湯川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故意賣關子似的先往杯裡倒了些酒。之後，他用兩隻手指捏住酒杯腳，輕輕地轉動了幾下。西口開始感到有些焦躁，就在他準備再次開口詢問的時候，湯川突然搶先開了口：&ldo;就像你們自己也有著身為刑警的直覺一樣，我們這些做學問的人也同樣有著自己的直覺。&rdo;
說完，湯川把手裡的酒杯端到了嘴邊。
西口搞不明白湯川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感覺湯川卻又不像是在揶揄或者取笑。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只能默默地邁出了腳步。
店外，野野垣正在用手機和人講著電話。過了一陣，野野垣一臉不快地結束通話電話，摁下了電梯的按鈕。
&ldo;那傢伙可真夠惹人厭的。難道說，那些個學者全都跟他一樣？&rdo;
&ldo;我感覺他似乎和常人有些不同。&rdo;
&ldo;算了，反正以後也不會再和他見面了。可喜的是，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rdo;
&ldo;有什麼新情報嗎？&rdo;
野野垣點了點頭。
&ldo;警視廳的人似乎已經找到仙波了。他現在正在調布的醫院裡療養。被害者生前經常會去探訪他。他現在的模樣，肯定是不可能行兇的了。&rdo;
電梯門開啟。兩人走進了電梯。
剛開始的時候，川畑夫婦的供述中確實存在有不少費解的地方，但再加上之後的澤村的供詞，之前那些矛盾的地方也就全都解除掉了。剩下的問題，就是為什麼冢原會到玻璃浦來了。而聽過剛才野野垣的一番講述之後，感覺這似乎也就不再是什麼問題了。或許正如野野垣所說，眼下事情確實算是告一段落了吧。
可是，西口卻依舊還在為剛才湯川說的那句話耿耿於懷。
在對川畑重治一家人展開審訊的同時，今天白天，鑑定人員也在&ldo;綠巖莊&rdo;展開了再現試驗。據審訊中途傳來的搜查本部發出的報告來看，&ldo;海原之間&rdo;的牆壁上確實存在有龜裂，鍋爐的一部分廢氣確實會侵入到房間之中。之後的事，就是要確認一下當鍋爐處在不完全燃燒的狀態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