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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憶中的外祖母一直是慈愛和善的，哪怕知道她重生回來的事也沒我了這樣怒於神色過，這是發生了什麼。

&ldo;長歡來了。&rdo;鄭老夫人看見殷長歡，給了鄭太后一個眼神她對長歡招手，&ldo;快過來。&rdo;

地上還有砸碎的茶杯，殷長歡避開這些碎片坐到兩位老人的對面，擔憂的問鄭太后，&ldo;外祖母，你怎麼了？&rdo;

鄭太后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已經恢復平靜，&ldo;沒什麼，知道了一些不太好的往事。&rdo;

殷長歡抿了抿唇，小聲，&ldo;是和剛才的劉夫人有關嗎？&rdo;

以為鄭太后和鄭老夫人不知道她是怎麼認識劉夫人的，殷長歡解釋兩句鄭太后就道，&ldo;外祖母知道這件事。&rdo;

知道？那就是劉夫人說的了，為什麼？有她在那個劉大夫只要沒抓錯藥就一定不會有事，為什麼劉夫人還要來找舅祖母跟外祖母。

殷長歡一肚子的疑惑，來不及問，鄭太后就先道，&ldo;長歡你先出去，外祖母和你舅祖母有話要談。&rdo;

殷長歡點頭退了出去，關門的時候隱約聽到鄭老夫人的聲音：

&ldo;這麼多年過去，只怕什麼都查不出來了。&rdo;

第9章

半個時辰後鄭老夫人離開，殷長歡送走鄭老夫人隨著鄭太后進入殿內。

&ldo;外祖母，發生什麼事了？&rdo;殷長歡心跳得有點快，她有預感這件事很大。

鄭太后坐下，聲音平淡，&ldo;劉夫人的婆婆是一個接生嬤嬤，你當年便是她接生的。&rdo;

殷長歡神色一頓。

&ldo;你娘從小身子就弱，不能承受生育之苦，我原本是不願意讓她出嫁的，但她看上了你爹，非君不嫁。&rdo;

這個殷長歡知道。

&ldo;嫁了之後我是不同意她生育的，甚至已經替你爹選好了姨娘，到時候你娘把孩子抱來養在膝下也不差什麼，可是她瞞著我悄悄懷上了你。&rdo;

殷長歡鼻子有點酸，忍不住喊道，&ldo;外祖母。&rdo;

殷長歡知道她不是鄭太后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她娘才是。

鄭太后想對殷長歡勾唇笑笑，然而今天的事情對她衝擊太大，她實在笑不出來，能保持平靜已經用盡她所有的力氣。

&ldo;太醫說不能把你打掉，你孃的身體受不住，不如好生調養，或許能堅持過來。一直到你出生，太醫告訴我的話都是你孃的身體不錯，應該可以平安的生下你，直到你出生，你娘出血過多大傷元氣，沒多久就去了。&rdo;

眼眶滑出眼眶，殷長歡低聲道，&ldo;外祖母對不起。&rdo;

要不是她，或許她娘就不會這麼早去，外祖母就不會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痛。

鄭太后溫柔的替殷長歡拭去眼淚，眼神卻冷得不能再冷，&ldo;不是你的錯。劉夫人來說當年她婆婆給你接生時發覺你娘身體有些不對勁。&rdo;她停頓了一下，聲音輕飄飄的，&ldo;似乎是被人動過手腳。&rdo;

殷長歡呼吸一滯，瞳孔驟縮，全身冰冷，過了好半晌才找回聲音，&ldo;是誰？&rdo;

她心裡有個懷疑人，但她不敢說出來。

&ldo;不知道，劉夫人她婆婆也不是很確定，怕是看錯又怕惹出麻煩便隱瞞了下來。&rdo;鄭太后道，&ldo;若不是你幫了他們一家或許這個秘密他們會永遠瞞著。&rdo;

&ldo;不會的，&rdo;殷長歡搖頭，&ldo;就算我不幫他們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