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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顧問,現在是個偵探。不知為何我失去了部分記憶,只記得使徒、骨先森、庫鉑、疫醫這幾個名字,還有世界會因為使徒和顧問的存在而毀滅,已經剛才在工廠交戰的時候突然被一陣白光籠罩後就出現在小巷裡的經過。
賭局是什麼?怎麼樣才算贏下賭局?我陷入了沉思,等回過神來時才發現我已經下意識地拿起紙筆記錄了起來。這也是好事,免得我又遺忘了什麼東西。我合上小本子理清了思路,委託這邊不急著調查,只需要知道這座城市有克蘇魯元素存在就行了,現在冒然調查的下場極有可能會和委託人的祖父一樣或瘋或死。
賭局……既然如此的話,一般人應該多半會去賭場找找線索的吧,不論是我的夥伴還是敵人。顧問邊想邊記,在下定決心後合上本子站起了身。
偵探走在髒亂的大理石街道上,看著坐滿街邊的乞丐,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我好像知道為什麼這裡會有19世紀紐約城和高樓大廈交叉林立的景象了……這是在隱喻什麼吧……”
一個乞丐撞了顧問一下,他還以為會被顧問呵斥,但顧問反而拍了拍他的肩道了歉,並讓他小心一點。
“神經病”乞丐反而並不領情,但也沒多糾纏就跑入了人群中,把手伸入兜裡想把剛才偷到的錢包拿出來數一數里面有多少錢。然而他發現,不僅剛才偷到的錢包,自己之前偷的兩個錢包也消失了。
“賊啊!賊啊!有人偷我錢包啊!”乞丐跪在地上叫喊著,然而人流避開了他繼續流動著,沒有人理會這個撒潑的乞丐,每個人的視線甚至都沒有在乞丐身上停留一秒。
顧問走到高樓大廈的部分,這裡和那些破敗樓房之間有明顯的分界線。“階級分層嚴重啊。”顧問看向了最高的那棟高樓,“那裡應該就是市中心了吧。”
自己附身的這個偵探的記憶裡他是沒有賭博的習慣的,而且身處窮人區的他除了極少的特殊委託外也沒法進入市中心的豪華賭場。他只能花點錢買了一份報紙和一份地圖,往那個只對富人開放的豪華賭場走了過去。
廢了好大的勁顧問才步行到賭場前面。他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走到了門前的保安面前問道:“兄弟,聽說你們這裡以前不讓窮人進的啊?怎麼進了這麼多豬玀啊?”
保安皺了皺眉頭,他也不是很願意和顧問這種窮人說話:“以前是這樣的。但是最近規矩改了,不論什麼身份的人都可以進去賭博。你要進就趕緊進去,不要打擾我們。”
顧問裝出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哈,要我說,你們這改規矩的老闆腦子真是有問題,窮人哪有錢來賭博,那些富姥爺也不願意跟窮人待一塊,你們這虧本哪。”
“唉,我們也是拿錢辦事,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在丟老客啊。新老闆根本就不懂這一塊,還把老招牌給改了,這是要斷生路啊。但是你也知道,在這種城市有錢就行了,不要在乎其他的事。”這一點說到保安心裡了,他本身也是和顧問差不多高低的階級,只不過他住在富人區罷了,所以拉近距離後他也忍不住和顧問抱怨起來。
跟門口保安套了一會話後,顧問才走進了賭場。掃一眼他就能看出來,賭場裡面分為三種人:一種是過來嚐鮮的窮人,一種是厭惡地遠離窮人抱團自娛自樂的富人,也有一些出於惡趣味或者想把他們趕出去從而試圖玩死那些窮人的資本家。他觀察了幾桌後,換好籌碼就直接坐到其中一桌的座位上。
毫無疑問,想要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和第一種人玩是不行的,第二種人又不會和顧問這種“平民”玩,他只能去找“第三種人”。
他隨便找了個玩撲克的局,果不其然,“富人”方每局都贏,而顧問看了一會兒就能看穿他們作弊的手法。窮人能想到的就是在發牌和洗牌上做手腳,或者莊家和富人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