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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華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範大人!你說的話何必那麼難聽!西胡與我大齊接壤,你們南慶不願意幫,我們大齊願意,這有什麼不對嗎?"
範閒譏笑一聲,"既然你們北齊如此樂善好施,不如好事做到底,乾脆把回頭把西胡缺的東西都給補上吧!"
衛華氣的抬手用顫抖食指指著範閒,"你,你……"
範閒就那麼滿目清冷的看著衛華,衛華緩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道:
"範小公爺,您應該還記得之前的那個協議吧。"
不提協議還好,一提這茬,範閒直接冷笑了一聲,"協議?什麼協議?我怎麼不記得?"
"小公爺這是準備毀約?"
範閒早前從江南迴去時,就被慶帝封為澹泊公。"非澹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這是當初他給範思轍的書局起名字時用的一句話,卻被慶帝拿來賜給了他。
那赤裸裸的警告,就是要他少思的意思。
範閒冷冷一笑,"毀約?這種事情應該是你來和我講的嗎?"
一句話懟的衛華不吱聲,範閒反而得寸進尺道:"東夷城好大一塊鹿肉,有能者得之,我是不會讓的。"
衛華猛的站起身,面無表情且堅定的看著範閒,"我大齊自然也是不會讓的!"
範閒笑了笑,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端起一杯酒,轉著酒杯,"四顧劍相邀,北齊不可能只來了你一個,我很好奇,你們真正的主事人是誰?"
衛華一驚,面上卻努力穩住心神,打著哈哈就是不回答範閒的問題,範閒見他不提,自己也懶得同他廢話,剛想轉身去尋李承澤,結果一回頭,座位上早已人去樓空。
"剛剛坐在那裡的人呢?!"
一旁收拾餐具的店小二回道:"那位客官嫌棄太吵,所以便離開了。"
範閒急忙朝著視窗探出頭,只見街道盡頭,一抹紅色緩緩淡出視野。
範閒下意識的想要追上去,跟隨他而來的影子卻按住了他,"別忘了我們的任務。"
範閒皺著眉,只能按耐住心下的煩躁,繼續與衛華打著機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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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走了?"
川流有些不大明白,李承澤看了看周圍,"不著急,我們距離進主城還有一段距離,未免有人捷足先登,還是先走吧!"
一旁的謝必安一愣,"會有人比我們速度還快?"
李承澤但笑不語,剛剛衛華不願說出背後的主子,明顯他們是兵分兩路的,或許衛華的作用就是拖慢範閒的腳程,而其主力恐怕早就在進入主城的路上了。
"我們要快一點了。"
趁著範閒與衛華僵持時,李承澤先一步朝著主城進發,一路倒是暢通無阻,可身後的範閒卻被衛華硬生生的拖慢了腳步,等到範閒意識到的時候,李承澤早就抵達了東夷城主城。
東夷城被譽為天下第一大城,可這天下第一大城卻沒有城牆,不過想想也覺得這城牆有沒有好像沒多大差別,畢竟四顧劍的實力堪比城牆,再說了若是自身不強,南慶和北齊真的兵臨城下之時,又豈是區區一座城牆就可以抵擋的住的?
可眼下,這座人們心中的城牆即將倒下了,在倒下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拼命的修補吧……
李承澤嘆了口氣,放眼望去,看著行走的商人,紛雜的建築,瞬間讓他眼前一亮。
這裡的建築樣式各種各樣,北齊的黑青飛簷,南慶的莊肅方正樓宇,草原的圓頂拱屋,更離譜的是還有洋人的建築!
除了建築之外,街上的行人同樣眼花繚亂。不同種族,不同服飾,金髮碧眼的洋人更是尋常。
不同的語言,討價還價著,逼急了還直接上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