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申大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共和國3年春,京城東城區青雲衚衕一個小院內,一個少年正半躺在正屋床上,半睜著眼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休息。
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聲剎車聲,緊接著聽到院門開關的聲音,忙將手放進枕頭下,摸到一把匕首,正要拿出來,隨即聽到一陣熟悉的咳嗽聲,於是放了心下來,叫道:“木師父,聯絡上了李先生嗎?”
一個50來歲的老農走了進來,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長吁了一口氣道:“沒聯絡上,但是找了東城公安分局的一個領導彙報了,派了一個科長帶著三名公安來拿東西。”
這時門外走進兩個身穿公安制服的人,一個是身型修長,一臉英氣,大約30來歲的男公安,另一人是個女公安,看年紀也就20歲上下,長相很清秀。
見到床上的少年,那個男公安忙敬了個禮,道:“王鵬飛同志,我是東城公安分局武裝保衛處一科科長張劍,奉分局政委的命令,來取王鵬飛同志帶來的書籍和信件。”
少年見來人敬了個軍禮,忙掙扎著要起來回禮,一旁的木師父過來攙扶了一把,把王鵬飛扶正了,“小飛,你身體剛好一點,退燒了沒多大一會,別起來了。我們還是早點把東西交給張科長,好完成任務。”
說完開啟一旁的衣櫃,取出裡面的兩個皮箱,接著把衣櫃的底板拆開,從裡面拿出三包油紙包著的書,一一放在了桌子上,接著又拿出一個藤條書箱,正要把書裝進去。
“木師父,等一下。”王鵬飛慢慢地下了床,從衣櫃的一件舊衣服中取出一張信紙,交給了張劍:“張科長,還請你檢查一下這些書的明細對不對得上,核對無誤,需要你簽收一下。這張表我要留著的。對了,要有二個人的簽字。”
張劍接過信紙,飛快地掃了一眼,這是一張書籍名錄,看書籍名稱像是某個學校的教材,一旁的女公安也跟著開啟油紙包,一起核對了起來。
三個油紙包的書不多,一會就核對完了,女公安一臉的好奇,這就是一套小學教材,不知道為何這麼慎重地進行交接。
王鵬飛也看出女公安的好奇,卻也不解釋,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就是他在港島的中學教材。見張科長一臉嚴肅的簽了字,又讓女公安簽了字,把信紙交給了王鵬飛。
王鵬飛接過信紙一看,這張科長的字一筆一畫很是用力,但結構鬆散,像是小學生的字,倒是女公安的字是一筆十分漂亮的行書,劉朝霞,這就是女公安的名字了。
王鵬飛把信紙摺好,走到皮箱邊,開啟皮箱,從一個夾層中取出一封信,交給了張科長,張科長一看信封上的收件人,眼睛一瞪,轉身向院門外喊道:“二牛,快去街道辦打電話回局裡調一分隊來接應。山炮,注意警戒。”
劉朝霞見張科長連回局裡調人的命令都下了,知道這次的任務非同小可,也連忙取出了手槍,站到了門口進行警戒。
木師父見張科長一臉緊張, 忙道:“張科長,我們在羊城公安局附近受到過敵特的攻擊,我師弟就是在那被打死的,我們這才按備用計劃來到京城找李先生。”
張科長一聽,想了想說:“羊城?是3月5日?你師弟是不是沒了左手,是個獨臂?”
木師父嘆了口氣:“是的,師弟的左手是常德會戰打日本時沒的,當時日本人一個炸彈下來,我拉著他躲到牆後,人沒事,左手就被彈片削掉了,在醫院截了肢,這次在羊城,估計也是特徵太明顯,被特務給盯上了。不過我們這一路北上,一切順利,沒有發現特務的跟蹤。”
張科長接了話:“建國3年了,潛伏的敵特人手也是越來越少,他們派不出大批的人手在鐵路上堵你們,但是估計在沿線各大城市的公安局門口盯梢。難怪最近各地公安局附近接連發生了十來起人命案。原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