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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隊長和軍曹們看到這種情況,心急如焚,他們不斷地抽打著怯戰計程車兵,試圖讓他們重新振作起來。
軍曹們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小隊長們則大聲呵斥著,可是這些都毫無作用。
那些被抽打計程車兵,只是身體本能地抽搐一下,眼神中依舊充滿了恐懼,他們已經被戰爭的殘酷徹底擊垮了。
一營裝步一連的指揮車中,通訊裝置的燈光閃爍著,車內瀰漫著緊張而又嚴肅的氣氛。
連長神色冷峻,他對著通訊器堅定地發出指令:“全連各車成攻擊隊形散開,所有隊員不準下車清掃作戰,我們這次的任務是快速透過敵陣地。”
這聲音透過電波迅速傳遍每一輛裝甲車,車內的戰士們聽到命令後,迅速調整狀態,準備執行這一緊急指令。
就在一連長剛下達命令的同時,一營長也在自己的指揮位置上釋出了命令。
他目光如炬,緊盯著作戰地圖,對著通訊裝置大聲喊道:“迫榴炮連徐進彈幕三百米,待裝甲部隊轉向,隨突擊車連跟進。”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彰顯著指揮官的果斷與決心。
隨著命令的下達,幾十輛裝甲車如同被解開韁繩的猛獸,迅速散開。
它們就像一個個鋼鐵刺蝟,車身的各個射擊口同時噴吐出火舌,無情的子彈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向外傾瀉。
在這密集的火力網下,日軍陣地上計程車兵們連躲避的機會都少之又少。
剛剛被發現的目標,瞬間就被多輛裝甲車同時鎖定,無情的子彈如同雨點般砸向他們。一旦被擊中,那場景簡直慘不忍睹。
有的日軍士兵被多發子彈同時擊中胸口,胸膛就像被無數把熾熱的鋼錐同時穿透,整個前胸瞬間變成了一個血糊糊的爛洞,肋骨好似被重錘擊碎的朽木一般。
碎骨渣子混著鮮血和內臟的碎塊從後背穿出,那身體就像被戳破的沙袋一樣,無力地倒在地上,鮮血在身下蔓延開來,宛如一條鮮紅的河流。
還有計程車兵頭部被擊中,那原本還戴著鋼盔的腦袋,就像被大錘砸中的熟透西瓜,瞬間爆裂開來。
鋼盔被炸飛老遠,腦漿如同被攪散的白色豆花,混著鮮血濺灑在周圍的土地和戰友身上,那紅白相間的液體順著臉頰和身體緩緩滑落,而那身體失去了頭顱的支撐,像被抽走了骨架的人偶一樣,軟塌塌地癱倒下去。
往往前一秒剛被發現,下一秒就成了一堆毫無生機、如同被屠宰場隨意丟棄的肉塊般的爛肉,橫七豎八地倒在滿是彈坑和鮮血的陣地上。
日軍的炮兵們,就像一群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抱著炮彈呆立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山下那慘烈的戰鬥,整個人都愣在當場。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猶豫,手中的炮彈似乎有千斤重,不知該如何是好。
“八嘎,為什麼不開炮,八嘎。”福島安正猶如一頭髮怒的公牛,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飛起一腳踹翻了正想解釋的一個炮兵大隊長。
那炮兵大隊長就像個破麻袋一樣,被狠狠地踢倒在地,臉上滿是委屈和無奈。
炮兵聯隊長這時也急匆匆地走了過來,他的腳步帶著一絲沉重,彷彿預感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啪”地一個敬禮,身體站得筆直,說道:“報告次長,敵軍與我軍已經攪合到了一起,如果此時開炮,我軍計程車兵恐怕難免誤傷。”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焦急的勸阻。
福島安正皺著眉頭,一把拿起望遠鏡,眼睛緊緊貼上去看了一眼。他看到那些如鋼鐵洪流般的鐵甲車,像獵豹一樣迅猛地穿插在日軍陣中,那行進速度之快,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
。他的心中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是理智,一個是衝動,最終衝動佔了上風